,这世道怎的如此不公?呵……也是,咱这面皮生的丑陋,哪像人家,貌似潘安风流无双,真真叫人羡慕……哎呀!你说归说,别动手啊。”
瞧见这小子还没完没了的夏目收回拳头怒道“走啦!周十娘!再哭一抱,别说长城了,这珠穆朗玛峰都得被你哭没咯!”
“嘿嘿,我这不是看你最近不开心吗。”周保雨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夏目白了他一眼,不过想想一个大男人跟着又哭又闹的也确实是挺可乐的。不过依然装作不领情的样子板着脸道“我事先说好,今天是最后一次,你把握住机会就把我,把握不住也别怪哥哥不厚道。”
周保雨闻言如同得了圣旨一般一脸严肃的起身道“得令,谢主隆恩。”
夏目听到这古里古怪的一句回答差点没绷住表情,他叹了一声“哎……希望今天张大夫今天请病假不在吧……”
……
建在避难所内部的矿区里只有三座大型医院,分别为这里的普通居民、劳工和上层区域管理者医疗服务。周保雨口中的张偲淼张大夫原本是在最上层区域的医院里给管理者高层们做私人理疗的,只可惜他这个人有点小毛病,那就是喜欢顺走别人无意中掉在地上的东西。
所以没待几天,张偲淼就被下派到居民生活区医院,开始坐门诊为社区居民们医疗服务。由于避难所资源有限,很多小病都只能靠自己硬扛着,所以平时张偲淼这边也不是很忙。但今天有些特殊……
矿区那边出了塌方,一百多工人被困,四百多工人受伤,矿区医院那边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剩下没着落的伤员只能根据伤情分别送到居民医院和高层医院。
夏目和周保雨来到医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周保雨心仪的那位叫张一珊的姑娘正骑坐在一名重症患者身上为他做心肺复苏,而其他护工则推着载有两人的担架车往急救室赶去。
两人对视一眼后立马赶过去帮着手忙脚乱的医护人员们安置正不断被送来的伤员。
即便是见惯了生死,在平静了一年多以后,周保雨和夏目两人面对着这一百来号痛苦哀嚎的伤员以及跪在地上哀求医生护士救救他们家人的伤者亲属也还是免不了动容。
周保雨双拳握的死死的,他呼吸沉重如牛。
夏目最是熟悉这种状态,这是只有经历了极为惨重磨难的人才会出现的病理性应激反应。于是他赶紧带着周保雨到一旁坐下让他平复心境。
一夜过后……
由于医疗资源极为有限,很多最初只是被砸伤的病人病情开始加重,一些本就病情很重的伤员更是出现了失血性休克。死亡和绝望的气息在弥漫……
看到那位姗姗来迟的女记者一辆仓皇的赶来时,夏目盯着她,然后缓缓合上身边一位没有亲属的伤员死不瞑目的双眼。
书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