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意,你就是比我多了个好的家庭,没什么比我强的。”
他这几句话即使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林森沉听的,他们之间的较量不会轻易地结束。
“林森沉,我有电话来了,再见,晚安。”
林森沉疑惑着,不知所云,晚什么安,但愿他清醒过来不要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楚文郅不知不觉已坐在了自家的草地上,哼哼唧唧的,接听了齐允暮的电话却一直没说话。
“楚文郅?”齐允暮打的是视频电话,现在屏幕上一片花花草草,透过花草倒是依稀看得见人影,他有些不耐烦地喊道,“楚文郅,阿郅!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他却掰着手指头数着花瓣,不满道,“刚刚不是一直在和你打电话吗?喊什么,我都困了。”
一听见他开口,齐允暮便笃定他喝了不少酒,只能隔着屏幕喊他,“楚文郅,不想在花园里睡到明天,就给我进屋里。”
他到也听话,慢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还不忘通过手机给他打招呼,齐允暮就在镜头微晃中,瞧见他进了家门。
然后,一个镜头扫向地面,一片玻璃瓶,形态不一。
他走过的时候,还踢到了几个,叮叮咚咚地响,甚至有的已经混在了沙发下面。
齐允暮平日温文尔雅,此时却有些控制不住地生气。
“你喝这么多干什么?她能看得见吗?”
“她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