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呵!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兄弟之间这层薄面迟早便都要撕开,又何必费工夫打太极,去维护那一点点的表面和平!
“看来皇兄可是生气了?哎,都怪臣弟前些日子竟被猪油蒙了心,想着找点事情做做,没想到父皇竟直接将京城守备军扔给了我。经昨夜行事,臣弟才猛然醒悟过来,能力不足恐要惹出乱子,可还要厚颜以求皇兄帮帮臣弟。”
卓元霐垂眸说着,眼底没有半点如他表现的歉疚,只有冷漠。他沉浸于自己的解释,丝毫没去注意卓元霦的怒气以及身后渐渐离近的脚步。
“晋王殿下,如此说来,您昨夜生的乱子可还不小”徐歌朝突然被楚祎修用手肘怼了一下,不以为然的错开了目光,将嘴闭了起来。
“舅舅,徐伯伯,先坐下。”卓元霦尽力缓了脸色,招呼了一句。
楚祎修微微点头,拉着徐歌朝入了座位。他们刚坐下,便听卓元霐开口问道“不知相爷,对这安民之法,可有何想法,还望您能指点一二?”
这话一出,卓元霦虽然有些怒,但也将目光投了过来,真心希望楚祎修能说些什么。被两道目光盯着,楚祎修许久都没有应声,只喝着内侍们刚刚送上来的热茶。
卓元霐摆出诚恳至极的模样,又催了一句“方才那些话楚相便应都听到了,如此,本王也不顾什么面子了,相爷也不必顾虑,恳请相爷赐教。”
“王爷不必如此,臣方才只是在想该说些什么罢了。”楚祎修放下茶,回了句。
“那相爷可想到了?”
“既已成流,顺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