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韩厂长杀死那个人,而他作为导演反而自我评价没那么高。当然是格局不一样,韩厂长作为未来国内影视业内容的掌舵人,看到的是苏长青终于走出过度文艺的模特队入殓师黑天鹅钢琴教师,也摆脱了太平号僵尸之地那种恶趣味个人喜好,开始从一个更大的格局叙事,虽然不是那么一本正经,但足够精彩当然值得鼓励。苏长青目前显然丧失了这样的格局,他不承认是能力问题,而是像四维号一样独自飞得太高,已经不太看得清大地。重生之初,他也是立下宏伟志向的“属于我的时代从来就未曾到来,前路浩浩荡荡,万事皆可期待。”如今豪言壮语又开始回响,然而理想与操守如飞机外的云变幻而散去。苏长青当然明白这几年死命文抄,陷入个人发展不可自拔,而忘了开创时代的崇高理想。“独自的狂欢,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喝彩。”“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奥斯特洛夫斯基如是说。如今放弃了文抄,他又好意思说这句话了。然而这种话也不是那么好说的,他从此以后得以更高的要求、更大的格局考虑问题了。所以他没有躲在五月花山庄等着前方传捷报,花十几小时飞了过来,做一些之前不太愿意、或者没有资格做的事。接下去的两天,他除了日常拜会北野武和凯哥团队,还应之前的邀约,马不停蹄地会见了法国外交部和教育部在戛纳的代表,也会见了欧洲电影联合会的主席以及戛纳电影节组委会的主席。每次会见他都带着手下的几位得力干将参加,显得雄心勃勃很认真,而不是行礼如仪。李奥私下里小声说“老大,我能感觉到你与以往有点不一样了,某些东西开始膨胀。”“不应该吗”周兰花耳朵倒是挺尖挺敏感,立马凑过来“什么东西开始膨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