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拉着鹿鸣走向了后厨,和贺萧等一起抬着冷热水,敲开房门,进去放下了水。
东方在出去的那一刻又看了一眼清秋。
清秋就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清潇,如同母鸡保护鸡蛋一般,不让任何人靠近!
清秋的眼睛盯着清潇,好像生怕自己的眼神离开一会,清潇就又会发生那样的事一样。
东方等人出去后,清秋一个人扶着清潇走向木桶旁,给清潇沐浴着。
清秋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都是姐姐不好!”
清秋从抱着清潇出了烟花楼后,除了与东方等说了那几句话外,一直重复说着这句话。
这一夜过得非常漫长,清秋此刻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了,只是清秋自己不停的自责着。
东方在外,让贺萧去调查了那酒有没有什么不妥,鹿鸣也一改往常,就在那里静静的待着,脑海中不停地想着整件事情。
清晨,太阳从天边刚刚跳出来,房中,清秋爬在清潇的床头,睡着。
清秋用胳膊枕着,就那样睡了一晚。
清秋单薄的身形,靠在床边。
房中酒气已经没有了,清潇的酒气也散了。
清潇只着中衣,头向一侧倾斜,安稳娴静地躺着,脸上的红晕消退下去,身上也没有那么滚烫了。
只是宿酒过多而且酒中还放有那些肮脏的药物,以至于清潇还没有完全醒来。
阳光透过纸窗透了进来,随着天空中云彩的浮动,阳光一晃一晃的。
清秋似乎被照进屋内的阳光晃到了眼睛。
清秋徐徐睁眼,揉了揉眼睛,望着外面得太阳,又转头看了一眼躺着的清潇,清秋依旧还是那样的落寞神情。
这种神情是清秋从未有过的,清秋目前的样子已经是无法形容的憔悴了,清秋看着清潇满脸的内疚和自责。
清秋扭了扭脖子,将盖在清潇身上的软罗番绣被向上提了提,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户的小缝隙吹着风。
屋外,鹿鸣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来到了清潇房外。
一过来便看到了,坐在清潇门口前靠着柱子睡着了的东方。
“你一夜都守在这里?”鹿鸣望着东方梧熟睡着,便过去叫醒了东方。
东方被惊醒,看到鹿鸣后,又嗯哼了一声,烦躁地揉着惺忪朦胧的双眼“怎么了?清秋说什么了?”
“清秋还没动静呢,我是说你呢!一晚上就在这里?”鹿鸣又问了一遍。
“不然呢?”东方被鹿鸣毫无理由的打扰醒来,有点不耐烦。
“清秋没什么,你叫我干什么!在这里睡一晚很难受的!”东方继续不耐烦地说着
“呦呦呦!这还拧上了,不就是在屋外守一晚上嘛,瞧把你厉害的!”鹿鸣见东方梧这般不耐烦地,也没好气的故意说着。
东方不想搭理鹿鸣,只想再眯一会,刚闭上眼睛,贺萧急着跑了进来
“两位殿下!我查到了,那酒里添了许多催情的药物,酒量差的,多喝几杯便会昏迷不醒!”
东方一下子站起来,听罢贺萧说的,与鹿鸣对望一眼,这下两人都知道了,这是一次密谋。
“能知道我们在哪个厢房的,并且还带着催情药物来,显然提前计划好的,青楼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催情酒,那地方的人没有催情东西都情不自已呢!”
鹿鸣叉着腰靠着一旁的石柱说着。
“主要我们现在如果去烟花楼质问,那老鸨也不一定知道,虽说烟花楼去的人也有一些朝堂之上或者官宦世家,但是毕竟各种利益纠葛其中……”东方颔首说着。
“不怕!哪怕是拓拔余这样的人做的,我也要让他知道敢动清潇,是自讨苦吃!”清秋的声音出现在鹿鸣和东方身后。
东方讶异一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