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听到鹿鸣如是说,没有过多举动,冷静了下来,东方缓缓放下清秋。
清秋因为刚刚嘶吼太用力,现在嗓子沙哑,微微咳嗽了几下,喉咙里咳出了血。
清秋瘫坐在地上,如同丢了魂一样低下头静静地坐着,喉咙中的血一直流着,清秋自己也毫无察觉。
东方心疼不已,忙拿着帕子擦拭着清秋嘴唇上的鲜血。
东方过来擦拭嘴角鲜血的举动,使得清秋回过神来,看了看地上的血后,清秋猛的又抓狂起来。
“潇潇不会的!潇潇肯定还保持完璧!是不是!东方!是不是!”清秋突然又如同发了疯似的,抓着东方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着。
东方被摇了几下后,看着清秋这幅样子,抱紧了清秋,清秋抱着东方痛哭出来。
刚刚哭了几下,清秋又如同想到了什么,神怵怵地跑到了床边,检查着清潇身上有无伤痕,有无其他污秽东西。
检查后没有,又给清潇穿好了衣服。
抱着清潇走了出去。
清潇的襦裙拖在地上,清秋如同抱着一个婴儿一样。
清秋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念叨着“潇潇!姐姐带你回家!”
清秋的嗓子已经沙哑到不行,又带着些许哭泣的声音说着。
清潇似乎听到了清秋在叫着自己。
清潇“嗯”了一声,随即依偎在清秋怀里。
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东方拿着一个大敞,披在清潇身上,让人们看不出清潇发生了什么。
只以为是喝多了酒醉过去了。
清秋现在的神情如同一个只知道嗜血的魔鬼,看似行尸走肉,实则已经按捺不住。
鹿鸣吩咐贺萧将屋中的酒壶以及其他一些物品收拾上拿回驿站,以便后续查清真相
鹿鸣自己则看着窦韬,一路盯着窦韬。
东方先一步出去,买了一个人刚刚停在路边的马车,牵了过来。
清秋失魂落魄地抱着清潇,走上了马车。
“贺萧你驾车!窦将军,只能请你坐在外面了!”
东方歪着头说着,和鹿鸣进了马车内。
一路上清秋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东方和鹿鸣亦知道现在不宜与清秋说话。
等到了驿站已经黄昏时刻,一到驿站马车还未停稳,清秋便抱着尚在熟睡的清潇快速下了马车,走向了屋内。
外边驻守的凤鸣军一见到清秋便问候着,可是清秋如同冷血的尸体一般不理会人。
凤鸣军的战士看着清秋一副毫无生气地得躯壳一般样子,都不得其解。
但长期以来的训练,这些士兵都知道,自家的主君是发生了大事,而且还是不好的。
贺萧看到这些人如此样子,便厉声呵斥“别乱猜,平常训练的都忘了?”
士兵们纷纷禁言。
清秋带着清秋进了房间,随后把东方鹿鸣挡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鹿鸣,你去找个稳婆,来看看清潇是否完好!”东方深吸一口气说着。
鹿鸣点头朝外走了出去。
“贺萧!去烧点热水!快去!”东方急忙又对着贺萧说着。
待贺萧走后,又转顾窦韬,作拱手礼“将军,还请在驿站住几日,等清秋恢复正常,再与您细说!”
“好!只是发生这样的事,要有个心里准备!另外如需帮助的,尽管说!”
窦韬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口说了一句,便由着一个小兵带着去了客房。
“你!过来!”东方顺手指着院内驻守的亲兵。
驻守的亲兵都是三国抽掉出来的。
“去城外通知大渝军队,让半夏进城。”
小卒应声后,跑了出去。
“贺萧,吩咐下去,让士兵不要多说,驿站进来,肯定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