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马岱急匆匆的又赶回来,“兄长不好了,夏侯渊听闻冀县被夺,各路兵马撤走,又领兵打回来了。
马超此时也无可奈何,兵败马超尚且英雄无比,但妻子儿女的被杀,让马超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再不复英雄少年郎,西凉锦马超的英姿了。
“主公勿忧,我们虽然形势危机,尚且有三条路可走,第一往西,陇右尚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回到陇右募兵,再打回冀县。
第二往北,虽然显亲等地已经被占,想必韩遂,张横等也不愿扶持主公一把。
第三往南,往南进入汉中之地,投靠张鲁,蛰伏数载,待养精蓄锐后,再兴兵恢复凉州之地。”
庞德这三条建议分明厉害关系,马超点点头,说道,“往西就不必了,此乃自进幽笼,关门打狗,此计不妥。
投靠张鲁,势必要寄人篱下,那么兵马自然会被裁决,何日再东山再起?
我们就往北吧,绕过显亲,前往安定或者武威。先借些粮食和兵马,我没记错,韩遂还欠我数万石粮。”
庞德也表示赞同,马超遂引军投北去了。
话分两头,却说韩遂在归途中,收到了夏侯渊的书信,信内同时夹着一封曹操的亲笔书信。
内容也无非是韩遂如是投降,那么不但不计前嫌,而且还会加官进爵。韩遂“嘶”的一声,曹操诡计多端,哪怕是故人,韩遂也不敢轻易说相信曹操。
于是韩遂问自己的谋士成公英,“公英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我年岁已高,此次谋反实乃马超推我上台,不得已而反。你说这诏安之书是不是曹操诡计呢?”
成公英陈虑良久,才开口说道“不,在下倒觉得这劝降书为真,将军试想,如是夏侯渊想杀将军,就不会千方百计的送还家人,这分明是想留一条退路,以待若是日后将军投诚,也不至于太过生分。”
韩遂点点头,回顾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的女儿却并未送还,还有女婿阎行的儿子也未送还。不知何意?”
成公英一愣,为何从未听有此事,阎行也应该知道,看来这场婚姻还真是政治婚姻呐。双方都保持沉默,看来,阎行并未太中意韩遂女儿。
成公英想到这里,更是哈哈一笑,“将军不必忧虑,若是投降,也无碍,有成公英在,主公尽可放心。”
“好,想必夏侯渊也应该喜欢我这个大礼吧,进城加武威拱手献上,那可是一份重礼。”韩遂说着哈哈大笑。
“主公,还有一份大礼,夏侯渊肯定喜欢。”成公英嘿嘿笑着。
“哦?什么大礼?”韩遂疑惑的问着。
“马超攻不下冀县,杨阜又造反,他回陇西就等于作茧自缚,主公说说,发最可能去哪里?”
文人就喜欢磨磨唧唧的和你聊上半天,但是韩遂此时极其开心,也不计较。
“哦?公英以为若何?”
“那马超走头无路必然会有两个选择,要么北上,要么南下,南下的话就是张鲁的马前卒了,马超定然不愿,所以,会来北上投靠我们或者其他郡守。
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埋伏,打他个措手不及,这份大礼,夏侯渊一定喜欢。”
韩遂有些犹豫,“这好歹他也算是我的侄儿,这样下手,恐怕不妥吧。”
成公英则是摇摇头,“主公啊,你忘了马超前不久还在说主公什么吗?他妄自菲薄,我等不下手,更待何时。”
韩遂终于打定机会,喊来一个亲信,“你前去曹军大营,带着这封信,亲自交给夏侯渊将军,就说我在湖沟埋伏马超,恐有不测,所以请将军来援。”
亲信裹好夏侯渊递给韩遂的那信件,拱手称诺,就望着曹军大营而来。
韩遂欲摊着伏兵,夹击马超,成公英却说“主公完全不必如此,不如在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