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大骇,连忙想要逃回本阵,可惜前方已经乱做一团,马超赶上,又战到一起,一枪冲刺直接刺死一人,其余两人不敢再与马超交战。
连忙下马,想钻入人群中逃命,马超手起一枪刺入另一人后背,举起来扔想那人,那人被砸倒在地上,马超拍马赶过来,补了一枪。
转眼间这四将其中三人便被杀,一人不知生死。
夏侯渊看着马超如此神威,也不敢再来短兵相接,呼喝着将士们同上,反击马超,敢有后退者斩!
可惜是夏侯渊大军太过散乱,诸将都已回援,却难敌此时破釜沉舟的西凉军,西凉军深知,若想活下去,当然是要击败夏侯渊。
而胜利就在眼前,夏侯渊的中军已经渐渐抵挡不住,杀到了夏侯渊面前,夏侯渊也挥舞起金色长刀,和敌军战到一起。
这种危机关头,夏侯渊也只能亲自上阵,敌人的鲜血撒溅到夏侯渊的脸上,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狰狞,夏侯渊抹了一把脸,让血渍不要弄得脸痒,更像个修罗一般。
夏侯渊也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许久没有体验厮杀的快感,这一时倒有些重回二十年前的感觉。
可惜现在的西凉军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冲破中军,彻底击败夏侯渊。
终于,在浴血奋战两个多时辰后,夏侯渊军终于支持不住,率先溃败,而坚持了这么久的西凉军,一如洪水漫谷一般奔袭过来。
几员大将保着夏侯渊,“将军快走吧,中军已经被冲破了,我们快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
“不,我不走,丞相把如此大的重任交于我,若无兵败,这凉州何时可平啊。”夏侯渊还想再挣扎一下。
“父亲,我军已经败了,父亲快走,我来断后。”夏侯霸说着,让左右架起夏侯渊就走。
夏侯霸则是率领着一部分残军,拦住很大一部分西凉军,为夏侯渊的撤退争取时间。
马超看着夏侯渊军败退,还想再追击,于是大喊,“儿郎们,我们大胜了,随我前去追击夏侯渊!”
“孟起且慢。”这时候韩遂上前说道,“孟起,出事了,切莫再追击夏侯渊了。杨阜和姜叙在卤城听闻我等被困冀县之事,于是叛变了,我等后院起火,切莫再追击。”
马超怒气填胸,此次正是将夏侯渊赶出凉州的好机会,就这样被自己误以为值得人信赖的毁掉了。
实属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马不停蹄的又转向卤城去打杨阜和姜叙。
等到刚刚行军,突然飞马来报。
“将军,将军,冀县失守了!梁宽和赵衢那两个贼子夺了县城,还,还。”一个小卒跪地而报,最后却说不出来。
“还什么!继续说啊。”马超现在咬牙切齿,头胀脑昏。
“将军的家人也被二贼子抓起来了。现在在城门楼上。”
梁宽,赵衢也叛变了,夺得了冀县的消息让马超险些气的跌下马来,
“气煞我也,众将士随我前去冀县,重夺冀县。”马超高声呼喝,相应者无数,但是韩遂却有了不同的意见。
“孟起,不可意气用事,现在正应该是冷静的思考一番,该如何夺回冀县,而不是气冲冲的去攻城。”
马超现在怒气填胸,如何能听的进去韩遂的话,大声喊道,“你不去我去,你觉得打仗有你和没你有什么两样吗?
你借的是胡人士卒,却让他们的族人惨死于长离河畔,你吃的是我的粮米,却毫无半寸功勋可言。
如今我要去拯救我的家人,你却又出来阻拦,你是觉得那些贼子会像夏侯渊送还你的家人一般送还我的家人吗?”
韩遂虽然脾气极好,此刻也是仍不住怒气冲冲。
“你家人被抓,大本营丢失,关我何事?我千里迢迢从金城赶来援助你,你就这般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