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引着无数的兵马又来借粮,明着借粮,实则抢粮,这将军也知道,冬季刚过,哪里来的余粮?
搜刮了那仅剩下得余粮,便说我家主存心作对,便和我等的旧家主争闹起来,一不小心失守打死旧家主,从此便发誓与韩遂势不两立。
后来,我等组织反抗,皆不是对手,就迁徙至此。”
夏侯绪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这里的居民如此憎恨西凉军,借了去年的粮不还,今年又来借粮,还打死了人。
“这韩遂属实可恨!放心我早晚替老家主报仇。”夏侯绪也为李庄感到愤愤不平。
旋即夏侯绪站起身,拍掉了裤子上的泥土,想告辞“壮士,我等还有要务在身,要尽快渡河,还请安排船只渡河。”
“自然可以,只是这船家也是需要生活,如果被征用两天的话,会失去很多钱财,这恐怕。”
夏侯绪明白了,这话里意思就是要给租金呗,船家也要生活,也需要钱,不会免费给你打工。
夏侯绪自然也能理解,都是为了生活。
夏侯绪哈哈一笑“壮士放心,既然是租船,那么本将就自然会予钱财。只是这身上也不方便带如此多的钱财,先立下字据,日后付清。”
李勇点点头,“多谢将军体谅,我这就去替将军征集船只。”
不过半个时辰,岸边拢聚了五十只船,这大概就是李庄的全部船只了吧。
夏侯绪很满意,五十只船,一千五百个将士,一千五百匹战马,想必往返十多次就可以了吧。
说开始就开始,足足来反两个多时辰才将军士和战马统统运过去,夏侯绪感激李勇,摘下自己的佩剑,赠送给李勇。
“这柄剑跟随我已有一年多,日后,若是你带着此剑来寻我,有求必应,那些赊下的渡船费,你只管拿着字据去略阳县要就可以。”
李勇重重的点点头,“将军保重,祝将军马到功成。”
最后一只小舟载着夏侯绪渡过长离河,夏侯绪便隔着河岸对李勇抱了一拳,再次聊表感谢。
夏侯绪渡过了河,远远望去,这河两岸的风景落差还真是大,河东是一片山丰草美,而河西则是就有些荒芜了。
正和西凉的贫瘠相照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