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绪抱紧了怀中的杨贞,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保护好这两个新娘,尽自己的全力。
第二天,日上三竿,夏侯绪才堪堪起来,带着两位新人去给自己的母亲敬茶,自己的母亲故土难离,所以之前便一直待在谯郡故居生活,这次参加完婚礼待两天就要回去了,而夏侯绪则是从小便来许都求学,所以多半的时光都是待在许都。这让现在的夏侯绪愧疚不已。
“母亲,这些年孩儿在您身边照顾的少,等这次上任襄城安定之后再来接您去襄城,好让孩儿孝顺您。”夏侯绪真诚的说。
但夏侯绪的母亲对着夏侯绪慈祥的笑道“大丈夫行走天下,怎能顾此顾彼,没事我就待在谯郡家里,你时常回来看看为娘就行。家里的丫鬟仆人也挺多的,你就别担心了,好好报答曹丞相。”
夏侯绪有些感动,自己的母亲这么识大体,自己做不出一番事业还真是愧对娘亲。
之后便一家人聚在一起闲聊些家长里短,不久便是午时用膳,一副阖家欢乐的场景。
饭后,夏侯绪带着两位夫人到了书房,拿出了一个精美盒子,常玲和杨贞是没见过这个的。夏侯绪打开礼盒,盛装着两块玉佩,通体白皙,宛如流苏,两人都看的有些呆滞,笑着说道,“喜欢吗?这是丞相四公子赠与我的贺礼,这块叫做琋日,玉身温热,舒暖我心,它品性与贞儿有些相似,就赠与贞儿,这块呢,叫做玦月,它品性又和玲儿有些相似,清凉可人,沁我心脾,就赠与玲儿。”
“不可,夫君,太过贵重了呀。”两个人都齐声拒绝。
“怎么,这就开始不听话了?”夏侯绪故意板着脸。“让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
两个人都犹豫了一下,欢喜的接下了玉佩,齐声开口道,“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