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的牺牲祭品。
在我们看来,这个'共牲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非正常人组成的邪恶组织。
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共牲会'的一些传闻,却并未实际接触过。”
尚白风对此情况,插嘴问道“这么一个为人所唾弃的组织,咱们怎么不去铲除它,为民除去这个祸害呢?”
这个问题让雍泉世无法回答,不禁看向了雍铭。
雍铭知道雍泉世的意思,就开口道“白鹤,我来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吧。”
“是,铭公。”
尚白风马上转头,看着雍铭,恭敬的说道。
“我们之所以与'共牲会'实行不接触的策略,并不是因为慑于它的淫威和残忍,或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而回避它。
这不是我雍氏的行事作风,更不符合历来以国家民族和黎民百姓,为最高核心利益的'雍王卫'所奉行的原则。
此前,没有动这个'共牲会',主要是因为两个缘故。
一是'共牲会'只在西北之地活动,活动范围限于新疆、西藏、甘肃和青海等四地。
此四处为我雍氏鞭长莫及之地,亦不是尚未恢复元气的'雍王卫'劳师远征之选。
二是'共牲会'行事诡秘,行踪莫测,传闻中更有些传言是神乎其神的,真伪莫辨。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采取'静观以监视,警惕以防范'的策略,保持对其的高度戒备。
白鹤,关于咱们为什么没有对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恶组织,予以剿灭的问题,清楚了吗?”
雍铭很是认真的就尚白风的问题做着解释。
雍铭的话引得谢流云等人陷入了思索,真是事有无奈多烦忧啊!
“铭公,我明白了。面对这样的祸患,有时也是存在着'力未可及,过犹不及'的情况。虽有心去做,却因无力可持而被迫放弃。”
尚白风说着自己对于雍铭所讲的情况的感悟。
雍铭对于尚白风的理解,觉得有偏失的地方,就立即给予了一下纠正。
“白鹤,给你做一下适当的指正。历来是'失道寡助'的,'共牲会'多行不义必自毙,对于一些人和事,我们要客观的去看。
即便不是我们出手,这世间也多的是正义之士,他们又怎会容忍如'共牲会'这样的邪恶之辈横行于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