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一个纵身飞跃,立刻出现在了言清清身边,担心道:“主子,没事吧?”
言清清闭着眼睛,食指揉了会儿太阳穴,待眩晕暂停,才回到:“没事。”
陆凌凌见凭空多出来的沈夜,立马起了戒心:“你究竟是什么人?”
言清清示意她不必惊慌,开口说到:“陆姑娘,冒昧唐突,还望见谅。我们不是坏人,你不必这般紧张。”
陆凌凌并不理会言清清的话,猛然上前,拉着言清清重新往外推去。
沈夜见状,很是不满,大手一档,力道拿捏过大,陆凌凌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沈夜没有恶意的,不小心把你推倒,我替他向你道歉。”言清清边说着,边要上前扶起扑在地上的陆凌凌。
哪知陆凌凌并不领情,将言清清好意的手推开,冷漠道:“你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言清清知道今日已无法与陆凌凌再交涉,也不再找话语刺激陆凌凌,便告了辞:“今日冒犯,是我的不是,还望陆姑娘见谅,我先告辞了,陆姑娘再会。”
说完,翩然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言清清一路无言,沈夜感觉不对,轻问道:“主子可是吓坏了?”
言清清摇头:“不。”
沈夜追问:“那可是在想事?”
言清清却暗了目光,丧气到:“我本以为大家同为女人,交谈会轻松些,可我却没想到谢沛涛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我现在没什么把握能从她那儿问出信息了。”
沈夜宽慰道:“是否能探出谢沛涛的消息都无妨,主子尽力就好。”
言清清沉浸在没有把握的灰色地带,沈夜的话基本未听清,她胡乱地点着头,敷衍地也回应着沈夜。
枫语山庄。
言清清离开谢家村后,并未直接回了广安王府,而来了风雨山庄找南宫泽。
他推开书房的门,南宫泽正与秦墨谈着公事。
南宫泽见来人,垂头丧气的,暂缓了眼下的事务:“今日似乎不顺利。”
言清清拉耸着脑袋,闷沉沉地道:“岂止是不顺利啊,是太不顺利了。”
南宫泽闻言,立刻知晓了其中的缘由,问道:“可是陆凌凌对谢沛涛的反应太过激了?”
言清清点着头:“她过激得太失常,我更肯定了,她必定与谢沛涛有深仇大恨。”
南宫泽见言清清把话说到了正轨,朝她伸了手,言清清领会,走近了南宫泽,身子往后,靠在了桌边。
南宫泽才开口:“关于陆凌凌的事,秦墨也查到了新的消息。”
说完,对秦墨示意了一眼神,秦墨收到,开始报告了这几日他跟进谢沛涛与陆凌凌之事的新进展:“属下近日更深入探访谢沛涛的消息,发现谢沛涛之所以入夜,是陆凌凌揭的。”
言清清闻言,因为丧气而失了神色的眸光重新覆上了光亮:“你是说陆凌凌被歹徒劫持,谢沛涛为了救她杀掉绑匪,这事是陆凌凌揭发的?”
秦墨重重地点头:“没错,为的就是用官府之力,杀掉谢沛涛。”
言清清紧接着追问:“那是否可以判定了谢沛涛与他父亲之死有关?”
南宫泽这时插了话:“可以这般猜测,但事情已过了五年,很多线索已经无法查探到了。”
话说到此,言清清想起了在陆凌凌院中发现的银票屑,说到:“我今日也发现了一件怪事。”
南宫泽:“何事?”
言清清:“我在陆凌凌的院中发现了这两年新推的银票屑,而据我观察,陆凌凌平日应该不劳作的。银票数额以百起,一个不劳作的人,却在她的院中发现银票,是不是很不对劲?”
南宫泽闻言,瞬间肃了脸色,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若没猜错,谢沛涛一定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