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覆着大地,炎热带着蜜甜。
“手可还好?”清凉细腻的关怀。
言清清抬起那受伤的手掌,在南宫泽眼前晃了晃“没事,好多了。”
南宫泽小心停住眼前扎着绷带的手“仔细着,别把伤口晃裂开了。”
言清清嘟嘟嘴巴,晃动的手老实了,嘴里却嘟嚷着“哪有那么娇气啊。”然后用下巴朝不远处的药铺努了努药,说“不过得先去一趟药铺。”
只听到“药铺”二字,南宫泽便有些紧张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言清清赶忙打消他的紧张“没事没事,只是想买一味药回去配创伤膏。”
只是言清清心底疑惑,那药铺前竟然有一排整齐有序的队列。这是药店在搞什么活动吗?可药铺门前却没有任何关于活动的告示。
带着不解,言清清朝药铺里走了进去。
在药柜前捡药的药童看到进来的言清清一行人,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上“这位姑娘要抓何药?”
言清清回答‘“一付田七,谢谢。”
药童礼貌的说到“麻烦稍等一会儿。”
言清清礼貌莞尔“好的。”
就见药童轻车熟路地为言清清抓起了药,只片刻的功夫,药便抓好了。
“姑娘,您的药。”
言清清接过药,这才问起心中疑惑“这位小哥,不知这门外的队伍是为何事?”
药童“是来义诊的队伍。”
“义诊?”
“是的,姑娘。”药童继续为言清清解答“老板有令,咱们同济堂每双数日要为百姓义诊。”
闻言,言清清不禁对这同济堂的老板心生敬畏。要知道商人多为利益,“无私“二字做起来更是不易。言清清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嘴角弯起一个赞赏的笑意“老板有心了。”
说完,欲要转身离去时,隔间里传来了几句嘈杂。
“大夫,我这咳嗽已经有大半月了,吃了你们同济堂开的药方可就是不见好,莫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听起来是位老者的声音。
大夫“这位老先生莫急,您的病没有什么大问题,若是一直不见好,还请容我与其他大夫探讨探讨。”
“若只是小病怎么会这么久还未好?”大夫话刚落,一位年轻有力的男子声就接着说了起来,听着着急的话语,应该是老先生的儿子。
男子的话声恨大,似是生气。言清清顺声瞧去,只见大夫欲言又止“这……”
那年轻男子因为大夫的反应脾气又大了几分,脸红筋涨“你们同济堂的招牌难道是忽悠百姓得来的吗?”
大夫被男子气急败坏的神情骂得没了回应。
就在这会儿,一气质彬彬的男子从一旁楼梯口向下行来,缓缓说到“这位公子,治病急不来。”
言清清吃惊,是他,情和铺的老板,他为何会在这?
年轻的男子还在气头上,对忽然而来气质彬彬的男子并没有什么好语气,恶恶地问“你是谁?”
只见大夫对那气质彬彬的男子恭敬地说“老板。”话语已然是给出了答案。
没想到他不但是情和铺的老板,还是这同济堂的老板。
“你就是这药铺的老板?”那年轻的男子终于找到了可谩骂的人,就是一串质问“来得正好,我爹在你们这看病看了大半月却一直不见好,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板见状,不恼,任凭他悉数骂完才缓缓开口“这位公子,生气不能医治老先生的病。方才我听大夫说要与其他大夫商讨,何不等商讨后再做结论如何?”
男子见理亏,只好暂时作罢“好,那我便等。”
大夫依然是欲言又止“老板,这……”
老板秀美拧了拧“可是不知是何原因?”
大夫如实道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