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厉害。”一路上绿意捧着那鸳鸯百合灯不知瞧了多少圈,甚是喜爱。
言清清宠溺地瞧了眼绿意,打趣道“在你眼里我最厉害了。”
绿意下巴一扬,神气极了“那可不,夫人在绿意心里就是最厉害的!”
言清清嬉笑着摇摇头“你啊……”
“饿了吗?”一直未说话的南宫泽拉起言清清的小手,问到。
言清清回握住,另一只手摸了摸终于感觉到饿的肚子“嗯。一说起来倒是感觉饿了。”
“那去吃点东西吧。”
“好。就这家吧。”言清清随意指着眼前一家酒馆就牵着南宫泽的手进去了。
菜已上齐,绿意本想为言清清盛碗鸡汤,却被南宫泽打断。南宫泽拿起言清清前方的小碗细心地为她盛了汤。
南宫泽一边盛着汤,一边问起“夫人是如何猜透老板的心思的?”
“桔梗。”言清清指向被绿意放在桌子一角的鸳鸯百合的灯心“书里曾看到过,据说代表无悔、无望的爱,相必是位爱而不得之人。”
言清清接过南宫泽盛好的汤,继续说到“他倒是厉害,卖河灯以寄相思。若是我,可不会过得这般洒脱。”
言清清说这句话时,前半句确实是她所钦佩的,而后半句却只是她随口说出的。却不想南宫泽会坚定地对她说到“我定不会这般对你。”
言清清着实懵了一会儿,也坚定地说到“我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相守湖畔。
花灯连接成圈,环绕着相守湖而亮。来相守湖的人随着夜色越来越浓也渐渐多了起来,夜下无色的湖水也因越来越多的河灯愈来愈明亮。
南宫泽为言清清点燃河灯,烛光摇曳,烛光映在言清清娇小的脸庞,她本就泛着点点星光的眼睛更明亮了。
言清清将河灯放入水中,双手合十,祈愿到“只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一句心愿,她便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划动着水波,让河灯随波漂去。
看着河灯要漂走了,绿意急了。
“夫人,您怎么只许这么一个心愿,为何不多许几个呢?”
言清清站起身,擦了擦湿了的手,回答到“就这一个,便足够了。”
闻言,绿意更不解了“您不许与王爷白头偕老的心愿么?那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这相守湖与这鸳鸯百合?”
话落,言清清弯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必然发生的事,不需要许。”
回应她的是南宫泽温情蜜意的怀抱“此生执手相依,必不辜负。”
言清清双手环上南宫泽的腰,回抱住他“其实桔梗还代表另一个意义。”
“嗯?”
她将头埋在南宫泽的胸口,过了片刻才小声咕哝到“永恒的爱。”
话语淹没在情义绵绵的吻里。
唇瓣离开、贴合,由浅至深,最后南宫泽用力地探索她唇里的每一处甜蜜。她闻到了他身上薄凉的清香,此刻竟感觉多了些甜蜜的味道。
翌日早晨,七巧已过,客栈的饭菜也换回了平日的样式。
言清清搅拌着碗里的粥,问“咱们待会就回王府吗?”
南宫泽“不,再多待几日”
搅拌粥的动作停下,言清清疑惑,问到“嗯?是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泽回道“昨夜父皇传来口谕,说替他勘察洛城民情。”
闻言,言清清眼睛亮了,眸里的星光愈发闪烁“微服私访?”
南宫泽点点头“嗯。”对上言清清那双明亮的眼睛心情也跟着明亮了起来“这么开心?”
“当然!”二字言清清脱口而出。在王府独自一人生活了一年,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她当然不想这么快又回那闷沉沉的地方去“成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