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男子汉一样,让本汗看着你的脸!”
“是。”乌克善将头抬了起来,皇太极命令他看着说话,他便看着,一眼都不敢眨。
皇太极的唇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纹,他也在想,这个乌克善,自幼便受到寨桑的重视和培养,是草原上当之无愧的雄鹰。对后金忠心,可也胆大包天,连他的空子也敢钻。
皇太极忽而笑出来,他站起身看到不远处的帐篷,脸上的笑容又突然消失,回眸问乌克善“那是谁的帐篷?”
乌克善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清嗓后回答“回大汗,是小妹海兰珠的帐篷,今日已晚,我叫人安营扎寨,在此处休息,待明天一大早即刻启程。”
皇太极没有回应而是抬步像帐篷方向走去。
“大汗!”乌克善急忙拦住。皇太极这才皱了眉,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他“怎么?”
乌克善上前“大汗,明日就是大婚,大汗不用这般着急,想这个时候海兰珠已经睡了,还是……”
乌克善不曾想这话将皇太极惹怒,他折回来,将手中的马鞭奋力一挥,那鞭尾便朝乌克善手腕飞去,乌克善的手腕上立刻绽开了一道血痕。
乌克善跪,皇太极大怒“乌克善,还想跟我再玩同样的把戏吗,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怕你把我的新娘给换了!”
乌克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臣不敢!”
皇太极“退下!”
乌克善再不敢言,他看着皇太极收起鞭子,怒不可遏的朝妹妹海兰珠的帐篷走去。
帐篷里,海兰珠坐在临时搭的梳妆镜前,先前娜拉妲已经帮她褪去了喜服,拆了珠环,准备就寝。吉娜烈在铺床被,娜拉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海兰珠说“格格,您等等,我去帮你打盆水来,咱们洗了脸就能睡了。”
“去吧。”这珠环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摘,娜拉妲转身拿起盆子去外面打水,刚出帐篷的时候就撞见了皇太极。
看到后金的大汗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娜拉妲瞪大眼睛,作势就要下跪,却被皇太极伸手扶住,他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束起来放到唇边“嘘,你家主子在里面?”
娜拉妲点头“格格在。”
皇太极挥挥手,示意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帐篷。海兰珠依旧在拆耳环,没注意到谁进来,就突然觉得有人从身后靠近,脖子上有温热的呼吸,接着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海兰珠受到惊吓,抬头间才发现是皇太极,“你…”她本能的想问,你怎么进来了?娜拉妲呢?但还是没有忘记规矩,就要起身给皇太极行礼。
肩膀被皇太极按住,声音粗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坐下!”
后知后觉的吉娜烈这是才发现皇太极,转身便是一跪“大汗!”
“是。”
皇太极那深邃冰冷的眼神并未从古铜镜中移开,只对吉娜烈说“你出去吧。”他征战沙场数十载,自然知道与敌交锋,最重要的就是敏捷度和警惕度,刚才吉娜烈的反应太慢了,甚是不和心意。
寨桑是怎么挑人伺候的,这样的蠢笨丫头,竟也能放心,安置在女儿身边。
海兰珠看着吉娜烈一步一步退了出去,不禁皱了眉,帐篷里面一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她要怎么跟皇太极相处。而这一幕也恰好落在了皇太极的眼中,他的眉头皱出了一个川字。
等到吉娜烈完全退出去之后,皇太极用手心反掌抚摸着海兰珠的脸,弯腰与海兰珠视线相平一同看向镜子中的彼此。他的声音变得极致的温柔诱惑“我的海兰珠就算不穿喜服,不戴珠环也是一样的美丽。”
海兰珠的性格极其敏感,当他这样说时,她便觉得有哪里不对。
吉娜烈守在门外,看到乌克善的时候,想要上前,却被乌克善挥手,让她站在那边守着就好,正巧娜拉妲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