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这么说着,司行霈还是将风氅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然后一把抱起了她。
两个人出了院门,留下一整排深而大的脚印。
叶妩突然对她姐姐感叹道我也想找个这样的男人。
叶姗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只是看着雪景出神,半晌才道父亲给你选择的两个人,都是行伍出身,将来未必就输给司行霈。
叶妩则问她二姐,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叶姗叹了口气,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不可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这更加不可能。
叶妩错愕看着她。
她不想知道她姐姐的感情,因为太糟糕了,她没办法跟她父亲交代。
叶妩立马沉默。
叶姗则有点奇怪,她妹妹为什么不好奇呢?念头也只一闪而过,她就睡着了。
叶妩则叹了口气,拉过一个引枕,靠在她姐姐身边也睡了。
佣人进来,给她们姊妹来盖好被褥,倒也没吵醒她们,就轻手轻脚出去了。
顾轻舟在司行霈的怀中,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软软的床铺里,被窝里很温暖。
空气里却是清寒的。
厚厚的窗帘外,似乎还有亮光,顾轻舟只当天色尚早,就拉开了窗帘。
天已经黑了,雪也停了,雪光却映衬着玻璃窗,撒入几缕光明。
这是司行霈的院子。
顾轻舟披衣出门,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就瞧见了司行霈和程渝。
他们俩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程渝情绪非常激动,不时大笑。
我跟你说,我们程家男人个个都英武。程渝吹牛道。
司行霈鄙视她可算了吧,你那哥哥软绵绵的,骨头都没有三斤重。不过,他兵书读得多,而且能运用到实际处,你爸爸在世的时候,轻瞧了他。
那是,我哥哥叫将才,谁家将军自己扛枪去冲锋?合格的将领都是足智多谋,就像我哥哥那样。程渝更加骄傲了。
司行霈又不屑摇摇头。
我弟弟程逵呢,则是勇猛无畏!程渝又大肆吹嘘。
顾轻舟轻咳下了声。
程渝笑道醉鬼醒了。快过来,云南又有好消息了。
顾轻舟走下楼,知道司行霈在跟程渝谈起云南,就坐到了司行霈身边。
程渝神秘对顾轻舟道你知道我们云南,屯兵多少了吗?
她眼睛里都放光。
顾轻舟对军事不算特别陌生,只是不了解云南,眯了眯眼睛,往大处说了个数目二十万?
程渝哈哈大笑,然后伸出手指五十万!
顾轻舟大吃一惊。
云南有那么多人吗?顾轻舟问,不是说你们云南地广人稀?
都什么年头了还地广人稀?程渝笑道,这还得感谢司师座,让我们程家发得起军粮,配得上军需。
顾轻舟又错愕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哪来这么多钱?
瞧见了她的惊讶,司行霈附耳对她道江南一半的银行是我的,或明或暗,随便发点债券,就有钱了。
顾轻舟彻底惊呆了。
她愣了半晌,说你你吹牛!
司行霈哈哈笑了起来。
顾轻舟又说你又没念过书,怎么知晓操控金融?
司行霈道我不懂,我身边的人也不懂吗?我懂得识人用人,就足够了。
顾轻舟这才想起,当初他常让顾轻舟在圣母路的银行门口等着他,也让她把东西存在那家银行,他甚至还在那家银行的保险室里吻过她。
如今想来,一切都清楚了。
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