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医学就不会发展。一切种植的农作物只要祈祷就会长的很好,人们就不会苦心钻研如何将农作物种好,农业也就不会发展。”扎拉哈格轻生说。
“人们信神,依赖神,将一切生死都看做是神意。这样的世界,对于教廷来说或许会很好,但这不是神想看见的,我想,你也一样。”
“不止是我。”哈里斯说。
“这也是神一直明白的事情,所以远古文明的辉煌也同样证明了祂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所罗门做下将神赐归还给神的伟业后,神再次明悟了这一点,且做的比上一次更好。
神爱世人,是大爱,祂选择放手,高坐于神座之上,只在人们面对无法面对的灾难时给予指引,给予帮助,而不是以绝对的伟力清扫这一切,正是因此啊!”扎拉哈格说,“这便是神给予我们的爱啊,哈里斯。”
哈里斯张大了眼睛,灵魂震颤,他羞愧的低下头,“我懂了,扎拉哈格冕下。”
“无需羞愧,”扎拉哈格说,“珍视他人的生命,这是一种善,不是过错。”
哈里斯抬起头,眼中晶莹闪烁着,“谢谢,冕下,我的心中已无疑惑。”
“博物馆还未逛完,不再继续逛下去吗?”扎拉哈格温和的说。
“对,”哈里斯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前面应该就是画展区了吧,听说还有着一副达芬奇未完成的油画,《荒野中的圣杰罗姆》”
“实际上《蒙娜丽莎像》现在也在我们这里。”扎拉哈格说
哈里斯瞪大了眼睛,“那我得好好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