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伤风化。当下做出禁言地手式,凑近了慕容白石道“嘘,不瞒伯伯,这件事情除了我和父王之外,鲜少有人知晓,本王也是觉得叔叔您不是外人,所以才如实相告的,您可千万不要对外人提起啊。”
“恩恩,你放心,我的嘴巴最严了。”慕容白石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笑嘻嘻的脸孔挤做一团。
却听拓跋烈继续道“有关仙女河画舫定期出行的事情,其实小侄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小侄真正想问的是,金陵红楼据我所知是四大家族的势力范围,调查红楼会否对伯伯造成不便?”
“这……”慕容白石又是一惊,真没想到拓跋烈思考的如此细心,难怪他今年要来拜访自己,原来是先过来探探口风,好确定是否可以继续调查下去。
当下连连摆手道“好侄儿,三皇子的死关系重大,就算是我手下的人也必须彻查,你就放心查好了,出了事情有伯伯给你兜着。”言及此处,慕容白石话锋忽然一转,道,“不过好侄儿,有句话伯伯得跟你说,金陵四大家族你肯定有所了解,画舫和红楼都是四大家族中最强大的一支,令狐家族的势力范围,你要过问其中的事,最好到皇家赌场见一见令狐悬舟。”
“令狐悬舟?来的时候我就听说了,据说他以一界布民的身份挑战皇族在金陵城的势力,胆大妄为至极,伯伯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找找他的麻烦。”
“这个大可不必。好侄儿不瞒你说,令狐悬舟这个人还是蛮仗义的,而且很会赚钱,金陵城就是在他手中变成了现在的繁华模样,四大家族之间的平衡也由此建立,他并不是咱们的对手。”
“原来如此,那自然最好。”
“要不过两天我亲自带你去见见悬舟?”
“一界布衣而已,何必劳烦伯伯亲自引荐呢。”
“哎,傻孩子,你哪知道啊,金陵城内的事情伯伯说了不算的,一切都得听那个令狐悬舟的,你可千万不要觉得他身份低下,就得罪了他。你既然不想我跟着,那便这样,带上我的令牌去吧,有令牌在,悬舟便知道你与我之间的关系了。”
“那么……有劳伯伯了。”
“分内之事。”
“慕容伯伯,我看这样,您明天叫您的人过来,顺便捎着令牌带过来就好了,反正我在金陵办案正缺人手,多个人一起总是好的。”
拓跋烈这样说完,慕容白石更觉惊喜,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这个出了名不太合群的小侄子对他们慕容家如此看重,“好侄儿,你是当今万岁派到金陵的钦差,协助你办案是分内之事,我慕容府的腰牌在金陵还是管点作用的,现在给你也无妨,不必非得等到明天。”
“慕容伯伯,真的不必急在一时,等明天您的人到了,再接您的令牌不迟。”
“你真的愿意?”
“当然。”
“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做。”
“另外,慕容伯伯,早就听说您喜欢抽旱烟,侄儿这边特地准备了一些送给您,算是见面礼了。”
“好侄儿,你未免太客气了,咱们关系亲近,没必要这么生分的。”
“初次见面,该尽的礼数自然要尽到。”说着,拓跋烈从沈飞赠与他的芥子带中取出了一个纸包的烟叶,慕容白石隔着纸也知道不是什么上品,可还是打开纸包仔细地嗅闻,夸赞道“好侄儿,你的好意伯伯收下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千万不要跟伯伯客气。”
拓跋烈又一次抱拳拱手“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需要伯伯指点,伯伯不会因此不耐烦就好了。”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好,话到此处,小侄便不再打扰伯伯休息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