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慕容白石这种人,居然为了个人的享乐,将手中染满了战士们鲜血的外族女战士偷偷运到帝国腹地,无视帝国法令不说,更是对战士们付出鲜血的亵渎,简直不可饶恕。只有成为了未来的皇,才能彻底改变这一切;另外一方面,拓跋烈又为帝国的前景感到忧虑。父皇在位三十一年,表面上看人国处于空前的繁荣兴盛之中,可实际上并非如此,真正繁荣起来的只有王公贵戚,不是普通百姓,人国境内的大部分普通百姓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如果没有佛宗信仰的支撑,长期受压迫的人们肯定早就揭竿而起了,由此也可见出佛教对于维持统治的重要性,若当真改立道宗为国教,会否会造成全国性的动乱呢?
身居高位者总是想的很多,有些考虑是常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
在拓跋烈思绪万千的功夫里,领头的舞女婀娜多姿地凑上前了,温柔地向他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拓跋烈没有顺从,坚定地拒绝,露出抱歉地笑,“白石伯伯,在下的爱妻脾气比较大,如果看到本王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的话,肯定饶不了我。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让舞女们都退下去吧。”
慕容白石讳莫如深地笑,没有说话,那舞女因为他没有说话,便也不会离去,反而更加卖力的勾引拓跋烈了。当下极尽妩媚地骑跨到拓跋烈大腿上,水蛇腰下的丰满臀部贴着衣服在拓跋烈两腿之间蹭来蹭去,拓跋烈毕竟是个男人,被撩拨得火烧火燎的,可还是坚定地拒绝,推开她“白石伯伯,小侄告辞了!”
说着一举站起,造成了不小的动静,以至于将坐在腿上的舞女掀下身,摔倒在地,露出近似于惊恐的表情,这表情绝不是因为拓跋烈的动怒,而是因为拓跋烈动怒之后,慕容白石将要对她们进行的惩罚。
幸好慕容白石今天心情不错,挥挥手道“都下去吧,贤侄从远方来身子自然疲劳些,休息休息应该就好了。”
鼓乐声戛然而止,舞女们提着裙子低下头,排成一队从后堂走了。等到屋内重新安静下来,慕容白石才道“我的好侄儿啊,别怪伯伯说你,人生在世不足百载,享尽人间欢乐才不会留下遗憾,你说呢。”
拓跋烈向他拱手,致歉道“打扰伯伯的雅兴了,不过小侄真是有着难言之隐。”
“这个为叔的明白,毕竟是当朝长公主的女儿,脾气自然大的很。不过伯伯也得劝劝你,女人这东西服管不服敬,对她们太好,反而会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呢,你明白吧。”
“伯伯的好意小侄心领了,不过本王与玲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与旁人不能比的。”
“哈哈哈,既然如此,便当伯伯没有说过,你二人感情好,自然会过得幸福的。”
“对了伯伯,请问您仙女河畔在哪里。”
“仙女河是一条纵贯金陵的母亲河,仙女河畔就是河的两岸,你具体是指哪里?”
“画舫出没的地带!不瞒您说,三哥便是被人刺死在那里的,被刺的时候,两名侍卫都在身边,所以我怀疑是里外勾结。”
“侄儿你的办案效率真够高的啊。”
“这都是父皇六百里加急的书信里面提及的,父皇大人对人国境内的一举一动都是了如指掌。”
“皇帝陛下日理万机,目聪脑明,是帝国兴盛的根本所在,是我辈最敬爱的人。”
“那是自然。”
“这样说起来,还真要从画舫开始查起了。行驶在仙女河上的画舫在金陵城内人尽皆知,那是红楼头牌芊芊姑娘的行船,每天下午必会沿着仙女河出游,引得慕名而来的青年俊才们争相竞价,以期能够亲眼见了芊芊姑娘一面。”说到这里,慕容白石的面容沉了下来,“这个……三皇子怎么往那里去了。”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拓跋烈明白,他是想说红楼是妓女们出没的场所,三公子去了那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