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歌谣夹杂在了传统的歌谣里。
我们不热爱的神明繁衍天空
我们终将丧命于此对吗?
孩子停歇了,在他们安静的征途里听到自己未曾窥探过的歌声。
举起武器吧,我们的战士。举起鲜血吧,我们的神明。
孩子站起来了,孩子倾听更高等的话语了,耳朵如此嘈杂
只要我们逃离,只要我们远离。谁能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死于安乐。
他们死了吗?
它们回了吗?
我们的历史,归来了吗
也许,神明的一生,就应该在枷锁里限制行走。
你不知道她的故事,你也不知道她的世界。你说神明从未正眼看你,但你可知她所承载的是何等悲哀。
仇恨凝视你的世界,被蒙蔽的战士们看望信仰,你闻到了吗?世界的尘埃已经进入各自的呼吸了。
在你的肺里,尘埃落地
孩子已经丢失了爱人,孩子本就烦躁不已
孩子缠回了绸带,孩子更加突兀自己的耳朵,压迫眼球扩大耳管,呼吸尘埃吧,可悲的战士。
耳鸣不过就是吵闹起来的先驱。
孩子的羽翼离开了皮毛,孩子簇立在高空里灼烧这一直下的雨。
我们的歌谣无法中断,他们并不是砍伐的神明。
我们的厄运已经照烧他们的肌肤,无感的先驱依旧来到身边。
孩子听得到,那划破的世界里,满是仓昂。
尘爷不畏惧火的温度,历史的怒吼打断各自的崩塌。
他们不是撕杀而来?
孩子的疼痛就在躯干上,孩子的迟缓被牵扯在情感上。
倾倒下来的黑暗粘在身上,尘爷感受到溃烂尘爷第一次知道孩子被什么掩盖。
他们不为撕杀,他们不为真正的绝望。只是为了倾倒他们所活的的肮脏,只是为了灌溉他们所散养的悲哀。
我们正常人,无法触碰。
无法触碰那还未完全侵害的思维肮脏
孩子的崩溃,只需要一点导火索。
孩子的耳朵,嗡鸣炸起。
我们呀,苛求索爱了。
我们的信仰已经砍杀了,砍杀了那些歌谣的神
你需要污秽,那些一连串的污秽。
你需要悲哀,连在一起轰炸悲哀。
你不会得到安稳,一点导火索撑死你的心脏。
孩子的身上都还在滴落,低落在大地上的液体侵害土地,那些粘稠如同沥青一般甚至拉丝
你听到了没呀,哀嚎从心底缭绕。
焚烧的神明坠落了
孩子无法触碰别的生命,孩子在这粘稠的坠落里向后攀爬退去。
尘爷的溃烂被后面赶来的人处理,满目的丫头仓皇退后,那所挨之地,黑土蔓延。
“别过来别过来”
孩子自己听得到脚步的晃动,孩子知道自己的世界在吸收任何污言秽语。
已经好久了,已经好久了。
看那悲哀漫步,看那厄运笼罩,看那被神话冲破的世界,看那被深渊神明笼罩的眼睛。
我们活着,糟透了
孩子自己擦,擦掉那些阻碍自己感官的罪孽,擦掉那些父亲给予的厄运。
完完整整的感受着,感受着怨恨席卷,感受着怨念笼罩。
太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疯狂爬起了,太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笼罩大脑了。
想要死去,想要让这个世界里的生命全部死去,想要让让这些活着的人们快速死去。
想要让自己热爱的一切
全部死去。
快啊,毁坏自己所要的东西吧。快啊,刺杀自己所热爱的生命吧。
快啊,推翻一切让自己能存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