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神话一般,用真的假的扩大化,在你的理解基础上又插了一刀你未曾涉及过的。
我们所畏惧的已经从海底涌出,我们所信仰的已经从大地崛起。
那些拖累躯干的生命也在行走之间,那些巨大的生命依旧在世界的尘埃里晃荡游行。
我们根本没有盛世可言,我们没有安稳可说。他们已经被恐惧笼罩,世界已经被恐惧修改了思维。
我们的神明说过,死者永不会安息。
我们还在一直崛起悲哀的路上徒步,神明囚禁幼神。
我们离开的人,都是不热爱活下去的人。
我们离开的人都是张开过血盆大口的人,与厄运共同玩耍,与自己热爱的情感共同撕闹。
知道我们现在,辞别人世。
那些肉眼可见的生命呀,失去了原本的躯干,现在索要众神了。
我们要去哪里?
敲击活下去的脑壳,里面着实是混沌。
探路的人儿已经回来,孩子在无法熟悉的地方倾听大气。
离开城墙的人都不是温柔而活的存在,站在尘埃里站在废墟里,丢下我们最后的一把弹药,喂食野兽。
我们崇尚的也不是安稳死去,我们崇尚的也不是为了驱赶而活。
与人民欢呼,与死去的臂膀欢呼。
孩子基本跟在雅儿身边,她的孩子气已经粘上了自己热爱的人儿。她所携带的,本是想给孩子拿过去的。
孩子她呀,沉默着。
失去了自己的苛求,失去了自己的热爱。
现在在被抛弃的苟且里晃荡人生。
那些从一句话炸起来的反驳,那些从只会施加厄运的爆炸。
你还会庇护城镇吗?当然是的。
孩子的庇护还在,孩子所庇护的大地依旧生长,诞生食粮诞生微弱的光。
只是大雨倾盆,圣灵离去。
孩子的思维不在行走上,孩子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不熟悉的道路。
废墟真的是不太符合狰狞这个词。
利隐吹响的口哨召回了前方的生命,收起利爪低附身躯
孩子的膝盖摔破了,孩子的脸上也未曾表达痛意。
本是野兽,本就是热爱血腥气息。
归顺神明,低俯头颅。
孩子自己玩那不算柔软的毛发,孩子自己可以感受到行动的肌肉骨骼,顺在野狼的皮毛里,温热过于刺激
神明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弄死自己吗?
被安抚过的战士们呀,别在举起枪支对准拿匕首的人了。
敲击任何的头颅,没有回应的那便是神明。
开荒吧,我们的战士们。
逃离任何城,逃离任何大地。
我们居住在,死尸的荒野里
我们因为被自己说服自己的偏执信仰驱赶了出去,我们挽留下来的只有战士们的躯壳。
哼歌的神明不知道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我们的神明在生命的背脊上被热爱而存。
你看啊,生命们自己在靠近神明啊。
母亲教她的是神明的歌谣,孩子在文明建立的时间里见过太过游吟诗人。
孩子听过草野里的故事,孩子听过别的村庄爱情的延续。从懵懂的无知到现在庇护他人。
孩子已经被当做女巫的替身,被烧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有些痛,不是吗
孩子的耳鸣一直都在,嗡嗡的世界也能听见有人呼喊。孩子的歌声在脏人的世界里略微有光,孩子满足自己孩子颂扬生命,孩子在自己的信仰里簇拥活着的生命。
你看世界,远处有着许多的光耀。
今日,去往何处?
今日,去向何处?
可大好的机会,谁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