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爱的双亲,我真的很高兴。”
风镜思转头看着薛清晚,眼底浮现出几分复杂之色。
她对这个问题,确实有几分想法。
她的父亲,便是娶了风如佩和风楹袖的母亲,自从有了她们,风镜思在风府的日子,一直过得没有很舒心过,哪怕那两个人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但是心有芥蒂,再加上风如佩和风楹袖这两姐妹实在令人厌恶,风镜思觉得在风府的日子远不如和风潋衣在小破院子里过的舒心。
一段感情如果有了另一个人的插足,很多事情便会变得不一样,原来的心绪也会因此受到影响,那样的话……感情便会变得不再忠贞,不再坚定。
“祖父是个很固执的人,”薛清晚叹了口气,继续道,“他要求父亲必须娶他看中的一位大家姑娘,父亲不愿,本想着拒绝,可是没想到祖父竟然为了让父亲娶那位姑娘,亲自去逼迫母亲答应这件事。父亲一直很听从母亲的话,虽然父亲是州主,但母亲同样是个才德兼备的女子,祖父这样一逼迫,母亲便不得已答应了,那时候母亲已经怀上了阿翎,她不想在这个空当徒生事端,因此便应下了。母亲已经答应,父亲那边自然得到了消息,父亲当晚大怒,母亲却只是微笑着对父亲说,‘若是对他有利,我会为你做一切可以做的事’。”
风镜思咬了咬唇瓣。
薛清晚突然转头看向风镜思,淡淡的目光正巧撞进风镜思清澈的眼瞳中,他勾唇笑了笑,一双漂亮的眼瞳中隐隐有淡淡的紫色流光浮现出来。
对于这种情况,风镜思再熟悉不过了,之前薛清晚想要对她动手,窥视她的梦境和过去时,薛清晚便会有这种很微小的变化,同样,顾流端心下有情绪波动,想要动用灵力和术法时,也会有这种变化。
看到薛清晚的变化,风镜思当即微微向后一退。
薛清晚一怔,而后他眨了眨眼,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笑声带着微凉的冷意,仿若是初春时节下的一场窸窸窣窣的小雪,明明有几分冷凉,可是却又带着几分很开怀的暖意。
薛清晚看着风镜思,微笑道“我不会做什么的。”
“那你突然?”风镜思嘴角一抽,并不相信薛清晚。
“每次提起母亲,我心里都会有些情绪波动,”薛清晚解释道,带着几分无奈,“母亲总是会让我有些失控。”
风镜思翻了翻白眼,拒不背锅,当即便把话题甩出去“那可不怪我,我可是告诉过你了,如果自己难受的话,大可不必提起这件事。”
“我知道,”薛清晚道,“我只是……看到你,很想说。”
风镜思张了张口,没有理解薛清晚究竟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看到她,所以很想说?
她风镜思是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吗?能让人把心里藏着的事情好好说出来?
“风姑娘,你很奇特。”薛清晚轻声道,“只是,或许你不清楚而已。”
风镜思垂下眸,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
薛清晚知道再进一步说下去,风镜思这性子便有可能要发飙了,便当即很知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继续说着他母亲的事“父亲便在祖父的安排下,有了另一场婚事。那女人的确是踏进了薛家,但是父亲并未和她圆房,那一晚,父亲知道母亲会不开心,所以招待完客人以后便偷偷溜出了府,给母亲采了一大捧水莲花过来。”
提到这里,薛清晚像是想起了那晚的场景似的,眼底很温柔,语气也柔和起来“那时候,水莲花还被视为一种有毒的花,因为接近它,看久之后确实会让人有些不舒服的反应,但母亲向来喜爱水莲花,父亲为了讨好她,让她开心一些,还是跑到了很远的地方去采了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天亮了,因为这件事,祖父还把父亲训斥了一次,但是父亲从来没有觉得这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