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是给主动回来了,可别又把人给气跑了。
这么一想,拾老头那本就有动容的心就又往老四的这边给偏了偏。
一杯酒下肚。
拾宝文那张嘴也是愈发舌灿莲花。
可把人拾老头的那颗本就偏了的心一把套住了。
这不,他当即就是道“今儿个高兴啊,咱们兄弟几个一起敬爹他老人家一杯酒!然后就陪着舅伯他老人家给好好喝个尽兴!”
说着就是先给人拾宝翰和拾宝海满上白酒。
继而就是给自个和黄里发倒上,再就是给人拾老头满上,不过在给人拾老头倒酒的时候却是就给洒到手上。
疼得他斯斯厮的面部肌肉都给抽动了起来。
这可把拾老头给心疼坏。
“老四啊,我来我来,你这手今天给弄得,唉,你以后啊,可得长点心吧,不能再上赌桌了——”
拾宝文当即就道“爹,我知道,您和妈那都是为了我好,特别是妈,虽然嘴上总是在说着我们这些个不孝子。
可是,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如果咱们的妈真的不将咱兄弟几个放在心上,那压根儿就是连瞅上一眼都嫌碍着眼睛的。
儿子明白。
儿子一直都知道。
就是,不晓得妈会不会还生我这个不孝子的气,唉,都怪我,我明天一定一个人就将上屋地里的棉花柴都给拔了——”
扭头,拾宝文又看向了一旁桌上的周氏就道“珍珠啊,你明儿个就不要跟着来了,我一个人能行!”
得,这下子拾宝翰和拾宝海还有那黄里发都给听了个清楚明白。
感情是因为赎罪给弄得。
而且,那上屋地里的棉花可是有几十亩地的啊。
要真让人拾宝文一个人拔完,估计棉花柴拔完的同时人拾宝文这条小命也就跟着差不多了吧。
黄里发当即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且倒是难得的就收起了脸上那从未停止过的笑意。
扭头,看着人拾宝文。
那也是一脸的,好外甥莫怕,舅伯照定你的意思!
本来,拾宝文作为家中的老四,上面有一个大哥,下面又有两个弟弟,会被人记不住倒也没有多奇怪。
尤其是会被人黄里发忽略掉。
毕竟,人拾宝文那也是常年在外的,且基本上每年农忙之际那也是不曾怎么看到过他的人。
所以,相对而言。
人黄里发对人拾宝文的印象其实并不怎么深刻的。
反倒是对老六和老二,老五熟悉些。
因为每年来老拾家扎把子的时候,几乎都可以看到这三兄弟在地里忙活,久而久之便就记住了他们的面孔。
毕竟黄里发记性因着年长的缘故自然不是怎么好的。
能记住的人也是有限的。
可,在经过人拾宝文这般热络的招待。
再加上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尽是说些暖心窝子的话,可不就把人本就看重亲情的黄里发给说得有些动容了。
毕竟,再大的过错,那也是一家人不是。
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
这不。
不旦记住了人拾家的老四还替他说话来着。
黄里发当即就从椅子上起身。
看向了坐在另一个桌子上的黄婆子就道“我说三妹啊,你这就做得就有点过了啊,你那棉花地是有多少亩地,我还是晓得的。
你说你,怎么能让四外甥一个人拔那棉花柴?”
“你这,你这真的是,太乱来——
你看看他那手。
得,三妹啊,大哥也不说别的了。
这样吧,反正大哥过来你们家就是过来帮忙来的,眼下一时半会儿的那也是扎不成把子的,这样——”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