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这才就跟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该吃吃,该喝喝。
至于酒的事儿。
要不是因为人拾老头知道黄婆子那都是为了他好,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老早就该吵起来了。
然,眼下,有那个能喝上一两口的机会。
人拾老头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不,还不带人黄婆子看过来。
拾老头当即就是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着人黄里发就道“老四说得对,虽然是不能向以前那样的喝。
可是,大舅子你难得过来一趟。
我这说什么都得喝上一点的——”
黄婆子给几人的碗里都都添了一些鸡肉,这才又给家里的几个小的碗里开始分配着,倒是还真的就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这下子,拾老头就更是有些兴致昂扬了起来。
拾宝文则是笑得热络。
拿着酒壶又走到了人拾宝翰和拾宝海的旁边,对着两人就道“二哥,五弟,来,咱们兄弟几个也是好久都没有喝上一杯了。
来,先给干上一杯!”
说着,就是拿着酒壶就要给人拾宝翰和拾宝海两兄弟满上。
然,那双满是血泡的手却是就跟个老人家的手一般颤颤巍巍的,倒酒的时候也是差点就没给洒了一桌。
着实是看的拾宝翰和拾宝海兄弟两都有些眉头直蹙。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莫不是因为老四,四哥,想要表现自己,得到自家老娘的谅解,所以这才给不要命的做活?
可,也不至于吧?
不仅是个给去到上屋地里去给拔个棉花柴么。
咋个搞得跟受了什么酷刑似得?
两人均是有些不得其解。
一旁的拾老头那也是自老四晚上从棉花地里给回来后就看到了他的那双满是血泡的手。
说实话的,这老四估计是在外头这些年给养娇嫩了吧。
毕竟,庄户人家,那也是一年到头的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能够停下来好好歇息的时间可是少之又少。
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没有。
毕竟每个时间段都有农作物可以种植,再不就是忙着开荒,哪里有那得空的时间闲着。
而且就拿往年来说吧。
虽说都是一大家子的人一起出动的去拔棉花柴。
可,这说到底那也都是个个卖力的在干活的且均是都给拔上一天的棉花柴,到了太阳落山才给回家的。
第二天,那自然也是继续去到棉花地里给拔棉花柴的,周而复始,往年基本每年都是如此的。
倒也还真的就没有像他那般的。
把自个的手都给弄得满手血泡不说。
如今就连是那双筷子都还有些拿不住的架势。
拾老头虽说是心疼老四的。
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这个泥鳅一般的老四怕是这些个年在外头又给学了不少的“歪门邪道“了,唉,拾老头在心里叹口气。
瞅了一眼自个老婆子,怪不得老婆子自老四回来后就一直没拿正眼瞧他一眼的,怕是早就看穿了这小子捏吧。
唉,咋个整?
不过,说到底,老四那也是因为自小就不是吃的那种田地的这口饭的,毕竟他自小就是跟着他一起学做木匠的。
是靠着那做木匠这手艺给过活的。
倒也是不能怪他吃不得苦头。
老婆子对老四还是有偏见在的,要是能将老七那份疼爱分一点给到老四的身上不就皆大欢喜了?
毕竟都是自家的儿砸,睁只眼闭只眼。
不就得了呗。
哪能真的就跟儿砸怄气,较真儿的。
再说了,老四这都有这么些个年头都没有回家了,这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