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个道士给您吃一点朱砂,可惜没能得逞,不过后面又来了个虞美人,若非我的帮忙,沐云飞有什么本事能寻得?还有钟珏给您的药,其实都是我暗中操作。”
一件一件辛秘事犹如巨石压在他胸口,疼得他面目扭曲,很用力地试图喊出‘畜牲’二字但都无用。
“您别激动,我还没说完呢!”易傲天觉得他痛苦还不够,决定再添一把火,“包括您中风躺在床上也是我暗中勾结太医所致,怎么样?身边人一个个背叛你放弃你,这滋味如何?可惜你不能亲眼看到太子继位,不能亲眼看见大周今后的盛世繁华。”。
说完这一切,易傲天不在逗留,他可不能真把皇帝气死了。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补一句“忘了告诉你,容家与我合作了。”
话毕,他扬起得意的笑容离开。
皇帝生平最忌惮容易两家,没想到最后两家联合把自己逼上绝路。
皇帝闭上眼睛,眼角流下泪水,不知是痛恨还是懊悔。
过了一盏茶功夫,中书令顾大人回来了,推开门他走到皇帝身边,见他眼睛紧闭,面色如土还以为他死了,待伸手试探鼻息才松一口气,还活着,还活着。
他很害怕易傲天把皇帝弄死以后如何向天下人交待,太子坐上皇位也被世人诟病,幸好易傲天还没完丧失理智。
朝臣门落班守着皇帝,三天三夜,他终咽下最后一口气。
“皇上驾崩了…”
“呜呜呜…”
伴随丧钟在京城各个角落敲响,满京城开始忙碌起来,家门口有红灯笼的部换成白色,喜庆衣服通通收起来。
国丧期间,若有违反规定者重者死轻者坐牢。
周景逸和容音只每天按规矩守丧,其他事一概不问一概不知,由着他们折腾去,就算有人询问两人意见,两人也是闭口不言或顾左右而言他。
“景逸觉得贤王一党当如何处置为好?”易傲天居然问他这个问题,简直了。
“随便怎么都行,我没意见。”周景逸一句话把易傲天噎回去,“他是反贼杀了也不为过,不过如今是国丧期间见血不好,不如等到新皇登基再处置立威?”
他这话还不如不说呢,易傲天为何着急处置贤王就是不想太子登基后背上杀伯父的恶名,名声不好。
唉,有些人就是想的多,名声能当饭吃吗?只要自己足够强大谁敢叽叽歪歪。
易傲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颇为恼怒地离开了,在他走后,容音轻声在周景逸耳边低语“这人真搞笑,他分明是想多拉几个人和他一起做成杀贤王这件事,人多了别人就不会觉得是他自己的决定,就跑以后有非议也不是他一人承担。”
“这些人活着真累。”周景逸吐槽一句。
地牢里暗无天日就像贤王此刻的心情,他深知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但他不想连累儿子孙子。
“国舅爷,小心脚下。”
易傲天来了,贤王坐着一动不动,眼睛紧闭,像不屑于看他一眼。
“王爷成了阶下囚还这么傲,可惜生错帝王家。”
“要杀要剐随便,本王是冤枉的,只要本王一死天下百姓就都知道你们才是谋害陛下的乱臣贼子。”
他留了后手做此威胁,这才是易傲天投鼠忌器之原因所在,易傲天太注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注定他很难成大事。
“王爷别激怒在下,渝州并非一只铁桶,威胁不是只有你会,你如今是阶下囚要杀了你比碾死蚂蚁还简单,不过我不打算要你性命,待陛下下葬那天就是你重见天日一天。”
话音落,易傲天转身就走,贤王扑到门口呐喊“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回来…”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或许自己威胁这一步棋走错了。
陛下下葬那天,太子以书昭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