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土匪没两样。
但他们高兴得太早,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周景逸和容音早就与易傲天串通一气,若宫中平静则不动,若不平静则行动。
“王爷,后面有异动。”
“什么?”
皇城即将攻破,眼看胜利在望,谁来坏老子好事?
贤王策马回转,带着一队人马杀回去,正好与周景逸等人面对面相碰。
“王叔,您一把老骨头了何必折腾,在渝州安享晚年不好吗?”
“兔崽子,和你爹一样无用。”
周景逸本是嬉皮笑脸的,但贤王这话惹怒了他。
“杀啊,取下反贼狗头重重有赏。”
重赏赐之下必有勇夫,贤王到底年迈了,不是周景逸等人对手,况且他的部下是临时组建,战斗力太差。
周景逸所带之人是容家军,见惯战场血腥杀戮,对付贤王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我劝你不要反抗。”贤王被捕,容音的长鞭将他捆住。
“贤王已被捕,尔等反贼还不束手就擒。”容音高声大喊,众人纷纷放下手中兵器。
“手抱头蹲下。”周景逸派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又不听话的少不了拳打脚踢。
这边局势稳控下来,钟珏对付剩余之人,宫城内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终于消失,万籁俱寂。
易傲天等人总算露出舒心的笑,皇帝面如死灰。
易傲天拱手道“诸位大人,陛下想来也困了,不如我们轮流守候如何?”
他是想熬死皇帝,反正就一两天的日子,他等得起,犯不着手里沾上血腥。
“国舅爷言之有理,我们都围在这儿也无用。”
众人离开,只留下顾大人和易傲天,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所想不言而喻。
最后,两人目光同时落在太监身上,哭啼的孩子已被易傲天派人带下去,不必猜,自然是凶多吉少。
“你知道该怎么做?”易傲天冷冷地问。
太监吓得屁滚尿流,说话舌头打结。
“求国舅爷开恩,饶了奴才狗命。”
“要想活得拿出诚意来。”
他是皇帝信任之人,传国玉玺藏在哪儿他应该知道一些。
太监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只见他颤抖着身子跪着爬到龙床边,在床头不起眼之处按下机关,龙床升起,里面有个夹层,夹层里躺着圣旨和玉玺。
易傲天扑了上去,激动地将圣旨和玉玺拿出来。
又按一下机关,龙床回归原位,谁也没去看皇帝脸色有多难看,注意力都在圣旨和玉玺上。
“国舅爷,老夫肚子有些痛先去净房方便一下,这儿就劳烦国舅爷照看。”
顾大人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
“大人且去吧,天黑小心些别磕着碰着。”
太监他已背叛皇帝,但他不敢找理由溜走,怕死得更快,他缩在角落等候易傲天差遣。
“国舅爷,奴才愿为国舅爷孝犬马之劳。”他此刻不主动何时主动,再晚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早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别急。”易傲天确实现在还不能杀他,“来人,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房门只有他一人,不,还有要死不活的皇帝。
易傲天不用看也知道圣旨里写的是传位给那个小皇子,他直接扔进火盆了,让皇帝亲眼看着烧成灰烬。
他一步一步靠近皇帝,低沉的声音在皇帝耳边就像催命符。
“陛下,您当真是福薄之人,不过一切都是您自找的,您一边防备着容家,一边不信任易家,太子是您唯一的儿子,您何曾对他有一点疼爱。”
易傲天发一通牢骚完毕,突然仰天大笑“您可知自己的身体为何跨得如此快?里面可少不了我的功劳啊!我本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