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派人送去。”
“胡将军,快叫几个人把响银搬走。”
“是。”胡庭招手吆喝“你们几个过来,把这箱子搬走。”
一行人搬了四个箱子,沉甸甸的银子从自己眼前溜走,杜延之肉疼。
“杜大人,军营太远每个月跑一趟实在麻烦,今日顺路便把今年的响银都抬走,大人应该没有意见吧!”她笑得一脸张扬得意,他有怒气也不敢说,违心地点头放他们离开。
人走之后,他顶着一张臭脸把衙门的人骂一顿。
“门还不赶紧修缮,等着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像围观?”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马上修。”众人忙不迭赔礼道歉,又将围观的百姓赶走,杜延之躲着没脸见人。
容音这边出师有捷报,周景逸那边却毫无进展。
“大夫,大夫,解药吃下去口吐白沫。”周景逸亲眼目睹这画面,心惊肉跳地跑回药房与一众忙碌的大夫们说。
“这……”两个大夫放下手中的活赶紧跑去隔壁,一边为病人检查一边喃喃自语,“不可能啊!药方明明是对的。”。
周景逸怕自己碍事,于是站在角落里干着急,目光一直随着他们移动,病人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副要断气的模样。
提心吊胆地熬过,大夫按压病人身体上的穴位,病人将污秽物吐出来才转危为安。
配药一次不成又继续,病人却因害怕不敢再试药,周景逸放病人一碗血喂给小白兔,再用小白兔试药。
可惜了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太残忍,希望能有好结果不负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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