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有宋、魏两国图谋,已不为我朝所有,不若使赫连乙斗纵魏军过黄河,如此宋、魏两军在山南互斗,我朝集兵十万,方可全力迎战魏军主力。”
“某实未想到,二位公相当国多年竟蒙昧至此,自先帝驾崩,我朝国力已大不如前,莫非诸公大梦无边乎?”不料,大将军赫连直力鞮呼地愤然起身,嗤之以鼻,又转身对赫连昌进言献策。
“陛下!我朝即算保有关中也不过是一隅之地,绝无力与宋、魏两强争锋,必得选其一而依附之。观魏军举兵十万气势汹汹,大有一举扑灭我朝之势,绝不可与其苟且。而宋军已取长安,并分兵袭洛阳,是图稳固黄河沿边,不若割山南、关中之地向其求援,待击退魏军,将来再图后计不迟,望陛下深思!”
“直力鞮!去年向陛下进言议和者就是你,如今还有脸向南朝貉子求援?”赫连若门冷嘲热讽。
赫连右地代也附和道“正是……若南朝得了山南之地,复向统万城进军,你何以挡之?”
“现今山南形势,魏之司空奚斤隔河观望,南朝若得山南必须渡河袭取蒲坂、河津,否则必为魏军所趁,岂还有余力图我国都?二公高居相位却瞻前顾后,尸位素餐,若依二公之策,亡国必矣!”
“够了!都散了吧!”赫连昌大为烦燥地一挥手,霍然起身,深深地看了赫连直力鞮一眼,大步出了东堂直往后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