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已经征服了我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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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之上,潘富几次向曹唯敬酒,曹唯也不推辞,交杯换盏之后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曹唯放下筷子对潘富道“潘兄,醉仙酿我已经和流泉谷沈家合作,我们三方之中,你占四成份子,没有提前与你商量,还请潘兄不要见怪。”
潘富摇摇头,神色严肃道“贤弟这般说可是见外了,醉仙酿本就是贤弟之物。说来惭愧,贤弟还没有回来之前,我夫人便与我说,贤弟骤然取得富贵,不知道还认不认我们这些贫苦人家,今日得见贤弟亲自下厨,这场家宴,我吃得极为畅快。
为兄年少之时,父母双亲便逝世而去,我没有手足兄弟,近年以来,家中无所出,我也就没有子嗣之乐。如今,我已经有了一位可以相互托付的兄弟,为兄很是满足。”
潘夫人在一旁紧紧握住潘富的手,脸上流露出愧疚之色。
曹唯举杯请酒,道“潘兄,我曾经幻想过,我们在年迈之时,膝下子女成群,到时没有名利,没有纷争,只有我等四人闲谈子孙后代。
兄长且放宽心,世道无情人有情,这一世,我们共闯泱泱大明,兄长可不要忘了心中的抱负,成为扬州府首富,甚至成为整个大明朝的首富。”
潘富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笑得极为畅快。
“贤弟的秦阳县师爷一职还没有辞去,我堂叔马县令那里传来话说,秦阳县衙给贤弟留一席之地,还请贤弟不要忘了当初在秦阳县衙说的那番话。”
马县令终究还是一位好官,他让曹唯不要忘了在县衙与他讲的那番话,恐怕也是寄希望于曹唯富实百姓,牧民利民。
曹唯沉默片刻,道“还请兄长告知贵堂叔,曹唯不会忘了给缸里加水。”
潘富虽然听不懂,还是点头称是。
“潘兄,子嗣之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既使能力不够,呃……还是要慎用虎狼之药。”
潘富讷讷道“我从来不用虎狼之药……”
“嗯,我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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