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空理会那些无衣无食的贫苦百姓!”
“只怕周知府不是不管,而是不想管,不能管,不敢管吧。”曹唯幽幽说道。
扬州府本地粮价都掌控在几个大户人家手上,灾年积压粮食,再高价卖出去,是这几个大户人家敛财的手段,倘若周知府打压粮价,就会让本地大户人家损失惨重,这些人家中不乏有在朝中做官的人,周知府如何敢得罪,如何敢管?
再者说,这些大户人家每年给周府送上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和他们交恶,以后可就再也没银子入周知府的口袋了,周知府又如何想管?
府库放粮救济穷苦百姓更是不可能的事情,知府库房里的银钱还剩多少,粮仓的粮食还剩几何,其中的猫腻恐怕只有知府大人自己才知道,如果开仓放粮,那么知府的府库就会大白于天下,所以周知府又如何能管?
曹唯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说道周知府不能管,不想管,也不敢管。所以周知府只能给外界制造出沉迷于美色的形象,如果出事了,最多也就是失职而已,往上面送点银子,自然有人替他兜着。
梅公博默然,显然想通了其中的内情,慢慢喝了一口茶,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沉默地盯着炭盆。
曹唯见状,上前道“君子动于行,发于举止。如今能救助多少百姓便救助多少,老师可在梅府门口设立粥棚,施粥施饭。梅府有米,粥棚不停!”
梅公博起身拍着曹唯的肩膀,眼睛里满是欣慰,斩金截铁道“梅府有米,粥棚不停!这是君子的道义!”
“老爷,这是红薯所有的银子,也用来救济灾民。”
曹唯扭头,只见红薯捧着刚刚赢的碎银子,还有几张小额银票,应该是在秦阳县存下的工钱,心里不禁一暖。
“红薯,这些钱还是留着当嫁妆吧。”曹唯高深莫测道“挣钱最快的法子自然是劫富济贫。”
红薯知道曹唯意中所指,笑眼盈盈问道“哪个富?”
“潘……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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