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是醋,是酒。”
她立刻想起来,他曾说过,若她再饮酒,就不允许她再出宫。
她立刻回身,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瓶子饮过一口,急急道“你再尝,保准是醋。”
他的笑意更盛,从善如流,长久的,辗转反侧的尝过。
一直到外间响起二更的梆子声,他方将额头抵在她发顶,哑声道“是酒呢。”
是要醉死人的美酒。
能令他长醉不醒。
她心跳如擂。虽然料酒没多少酒劲,然而六七瓶下肚,却助长了她的脸皮。
她壮着胆子,再嘴硬一回“真的是醋……”
二更天未过多久,还等在书房檐下的随喜,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扌包着胡猫儿从小厨房出来,直奔正殿而去。
极快的,正殿后间的寝殿,灯烛一熄。
明珠面红耳赤的退出来,同他一起站去檐下,口中祈祷道“只要姑姑不折腾,好好跟着殿下,比啥都强。”
四更天时,外面雨水已住。
寝殿的情话还在继续。
“外出建府已拨好了宅子,是长公主此前的府邸,楼台亭阁一应都有。今儿我带你去看看……”
没有回应。
萧定晔含笑将猫儿从被窝里剥出来,抵在她额上,低声道“今儿不能再用吴公公的腰牌,要等我回来接你,可好?”
猫儿此时陷入深深的后悔中,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的话。
酒为色媒人。
上一回她吃了大亏,就是因为饮醉。
可这一回,虽是喝过些料酒,然而那点力度,竟也让她失了本性。
她后悔的捶心,一时想用金簪将自己戳上一回,一时又想将萧定晔戳成筛子。
她觉着,她真的得戒酒。
哪怕有人将刀架在她颈子上,她也不能再沾酒。
一滴都不能。
此时门外传来极轻微的敲门声,随喜在外壮着胆子提醒“殿下,该上朝了……”
萧定晔遗憾的叹了口气,转头对猫儿道“你乖乖再睡会,记得要等我。”
在她唇上再印上一个绵长的en,直到随喜再出声催促,方烦恼起身,去了耳室沐浴过,穿好衣裳,神清气爽的去了。
猫儿一咕噜爬起来,窜回她的那半边,扎进铺盖卷里,险些要吐出一口老血。
待她起身去寻吴公公,果然未要来腰牌。
吴公公恭敬道“主子进出宫门,若用奴才的腰牌,那是拖累了主子身份。”
猫儿急道“你……你莫忘记,你还有银子在我那里。”
吴公公心尖尖上一疼,忍痛道“奴才是为主子效力,主子若需要银子,再来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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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启甜文模式啦。我自己写虐心里也憋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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