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江逝水面色涨成猪肝色,这时宋鸣在旁打圆场道:“副掌门息怒,依我看,此事要怪就怪并肩王府,反倒拖累了我们。”
江逝水向着宋鸣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道:“掌门息怒,方才是我冒失了,不过宋师弟说得对,这并肩王府也太不地道了些,若是将那个不知名的黑衣人告知我们,兴许我们的行动还能成功。”
何欤冷笑一声道:“江师叔,就算我们知道了那人的存在又能如何?你也太小瞧霍先生了,不过我倒是很佩服那人隐匿行踪的本事,藏身于霍先生的马车之下而未被发觉,着实令人惊讶。”
左右左阴沉着脸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咱们还是暂回并肩王府吧。”
见师父从马车顶飞身而下,秦斫赶忙迎了上去,急切问道:“先生,您受伤了?”
霍星纬摇摇头道:“不过是点皮外伤,不碍事的。”
秦斫看了眼霍弃疾的伤口,见不再流血,松了口气,抬头问道:“先生,此人是谁?”
霍星纬摇头叹息道:“说起来,你应该唤此人一声师兄的!”
“师兄?”
秦斫吃惊地望向霍星纬问道:“此人是我们玄一门的?”
霍星纬点了点头道:“曾经是,如今不是,你虽自幼随我习武,不过在正式拜师之前,你算是我的家仆,所以对玄一门很多事不太了解,此人之师,是我师兄,你正式列入玄一门门墙的时候,他已随我师兄,离开了玄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