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除了父亲之外,第一次有钟情的男子给她梳头,亚米卡的一下子满脸的羞红,连她的后脖上也布满了红晕。
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显然没有生气,还很享受这样的伺候。
强迫症般的系好亚米卡的秀发之后,我才又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阿爸呢?你的阿爸去哪了?”
老亚历山大狰狞的面孔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么强悍的男人,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去拐走他的老婆。
“我爸爸那时候出海行商去了迦南,又从那儿去了埃及,一年后才回到罗马。”
亚米卡嫌我把她的头发揉乱了,一边解开发带重新梳理,一边回答着我的提问。
“哎!我爸爸妈妈都是可怜的人啊!爸爸辛辛苦苦的在外挣钱养家,家里的老婆却跟别的男人跑了!妈妈呢常年一个人在家操持,没有男人在身边帮她,现在想想也很可怜!我已经不恨她啦!”
等亚米卡重新整理好自己的秀发后,她关于自己父母苦难人生的总结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