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此时仅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冬儿。”大堂姐抓着刘冬儿的双手,满脸都是哀求的神态:“我不敢把这件事报告我娘,我晓得她身子不好,我怕她又会出事。”
难怪,之前那封信只是交给了自己,这会儿又专程唤了她过来说话,大太太的身子真心不好,而且大堂姐始终是她的心病,这事儿如果是被她晓得了,说不定真的会出事。但说句真话,刘冬儿虽说跟大堂姐干系不错,可说到害人……
也并非刘冬儿心善,只是她不想害从未危险过人。
一旁的娃娃表情有些不好看,显然她不希望刘冬儿加入这件事。实在,要娃娃说,刘冬儿已经对大堂姐穷力尽心了。说究竟,这人以后的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无意一次协助也便罢了,这三番两次地求上门来,岂不是把刘冬儿当成了大吉人?
何况,娃娃看着大堂姐与以往真的不一样的阐扬,内心觉得最独特,好像里面有什麽不对劲儿。可细细一想,好像又显得她太多疑了。
“我晓得。”刘冬儿默然了一下子,才徐徐地讲话。
“我报告你,她……什麽?你晓得?”娃娃刚要讲话继续劝着,便被刘冬儿的话给噎住了:“你晓得你还要帮着她?”
“否则我还能怎么办?实在,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我是她,我生怕也会这么做的。”刘冬儿的声音越说越轻,只是在险些听不到她说什麽的时候,她的声音枉然加剧:“如果她只是想叫我协助,倒是没什麽。可要是有什麽事儿,到时我自然会躲在一旁,到时候她便别怪我作壁上观了。”
刘冬儿不由得想起已经被她弄到庄子上已经静静离世的周姨娘。在前世,周姨娘她的死活大敌,当时的她却对周姨娘毫无抵挡之力,不仅被耍得团团转,最后还赔上了她和刘张氏的命。可这一世,早有筹办的她,却真的不把周姨娘放在眼里。说白了,周姨娘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罢了,所领有的见地也是有限的,充其量便是行使美貌和身子哄男子高兴,再吹吹耳旁风罢了。
也便是前世软弱窝囊的刘冬儿和刘张氏了,搁在任何略微有点儿本事的人眼里,周姨娘都不算什麽的。要否则,刘冬儿刚重生那会儿,也不会很等闲地便让周姨娘吃了大亏,乃至于将她弄得山穷水尽了。
别说是自幼懂事识理摩登稳重的大堂姐了,便算是已经重生了一回的刘冬儿,也必定看不开。人呢,偶然候便是那麽吝啬,关于这些事儿想要看开,又是何等地难呢?
也便是由于如此,刘冬儿没有讲话劝,明晓得再怎么劝都没有用,又何必那麽做呢?刘冬儿想的是,自己在这里,如果是大堂姐有个万一,可能有什麽差池,自己也能帮上一把。总好于等自己和大太太离开了以后,她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儿,被郭家身后里熬煎得好吧?
可算到了那天,大堂姐一大早便把刘冬儿叫了过去,先是在房里一起用过了早茶,而后大堂姐便首先接续地叮咛了。只是,决策放置在黄昏时候,她们要做出一副一成天都在一起的神志。这点儿倒是不难,由于这几天,刘冬儿天天过来找大堂姐,大太太那边还要跟郭家打好干系,而她却是无事可做了。
大堂姐说得很细致,自然在说的时候,也把婢女们都打发了出去。刘冬儿这边倒是容易,便仅有娃娃一个婢女,而娃娃又是知情的,大堂姐也便不瞒着了。实在,大堂姐的贴身婢女也是知情的,便是被她打发出去看着门口,在大户人家里办事,如果是没有一两个可以信任的人,那全部是什麽事儿都办不稳健的。
细细地叮嘱了好些次,刘冬儿没有半点地不耐性,只是浅笑地听着,时时时地还重叠两句重点。今日要做的事儿实在并不难,只是大堂姐整个人都有些重要,这才接续地重叠了好些遍。
“便是这里了。”大堂姐使了一个眼色,她的贴身婢女立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