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担忧着,刘冬儿半点不敢掉以轻心,一面柔声开导着大太太,一面也命人请了医生给大太太保养身子。只是,不管是刘家常用的汤医生,还是特意从外埠请来的名医,说的却都是一般的话。
心病还须心药医。
是了,大太太本便没有病症,之因此会病倒便是由于大堂姐。可便算他们都晓得原因,又能怎么办呢?无奈之下,医生开了一堆的补品,而刘冬儿也换着办法地给大太太进补,只是见效身子微。
过了些时日,天色渐渐转凉,大太太的病却毫无转机,那脸颊已经凹下进去了,眼神里毫无神采,乃至于医生也说了,生怕是熬这个冬天了。
莫说是大老爷了,刘家其别人也都慌了神。只所以为身子略微有些不好,怎么便成了这个模样?除了早有心理筹办的刘冬儿,其别人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志。大老爷更是便地便落下泪来,他未曾想到事儿会造成如此。看着年幼的刘洐,大老爷只能用刘洐吊着大太太,只是大太太自己想不开,身子一日坏过一日,到了最后竟是整日整日地晕迷,复苏的时间愈加的少了。
刘冬儿急得满嘴冒泡,她手头上的药材再多,那也得人吃下去才对。此时的大太太,莫说是吃药了,她连饭菜都吃不下去。娃娃倡议用蔬果榨成汁水强行灌下去,这个方法倒是有些好处,只是娃娃也提示了,如果是恒久用这个方法,大太太的胃早晚会坏掉的。
便在大太太的环境愈加恶化,刘家要筹办首先办后事的时候,郭家的信使到了。
这一次,可算来了好信息。
大堂姐派人过来说,她有了身孕,此时孩子全部正常。
这时代,为了怕大堂姐不能放心养胎,倒是没把大太太的事儿报告她,刘家还是派了人过去送了些补品之类的,而大堂姐那边好像是由于有了身孕,身边解放了一些,倒是每隔一个月都会打发人过来送信。也正由于她每月一次的信件,这才让大太太慢慢地好起来。
刘冬儿觉得,照这么下去,起码在她出门子之前,大太太是能重掌中馈的。否则的话,如果是将中馈交给刘张氏打理,她一准把事儿弄得一团糟。
刘冬儿这边的婚期定下来了,那边大堂姐也派人过来说,她生了一个小哥儿。
自然,刘家乐成了一团,连带下人都涨了一个月的酬劳,这景遇堪比当初大太太生下嫡子。只是,好信息是来了,却也有一个坏信息,等刘冬儿带着笑脸回了院子,却不想有个小婢女正等在她的院子里。
“罢了,你去偏厅坐着吧,我这便去写复书。”倒不是给那婢女面子,而是刘冬儿晓得大堂姐事出有因必定不会让婢女这么做的,想必是真的有要事,还是那种连大老爷和大太太都不能晓得的要事。
只是,这究竟是什麽事呢?
饶是刘冬儿已经有了心理筹办,在看到信的那一刻还是被惊到了。看完了信,刘冬儿直接便把信纸丢进了旎虚空间,而后拿着笔殊不晓得该怎么写。
“娃娃,你进入奉养吧,其别人都出去吧。”无视了小绿有些哀怨的眼光,刘冬儿这会儿没心境开解别人。拉着娃娃直接闪身进了旎虚空间,刘冬儿整个人趴在草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娃娃在空间里转了一圈,找到了那张被刘冬儿丢进入的纸。细细地看了一遍,娃娃最无奈地回到了刘冬儿的身边:“主人,此时怎么办?”
“那药会有如此的后患?”刘冬儿觉得声音都是飘的,她到此时都不敢信赖这个事实。
“没有。”不想,娃娃却斩钉截铁地报告她:“要么她不会怀孕,但要是怀上了势必是个好的。”
“那为什麽……”话才说到一半,刘冬儿一个激灵:“难不可能是那毒妇干的功德?”
娃娃捏着信纸迟疑再三,但最后还是摇摇头:“没见到人,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