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只是我给汤药是没问题的。”
刘冬儿抿着嘴没有说话,倒不是她疑心娃娃,娃娃真的没有必关键大堂姐,只是这事让她太震悚了,以至于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主人,那人独自给了你这信,岂不是说旁的人都不晓得这件事?”娃娃拿着信纸又看了一遍,很快便确认:“是了,她叫你不要说出去。”
“这种事儿我怎么敢说出去?只是,我不能去郭家,你又离不得我,便算有心想要帮她,又能怎么样呢?”刘冬儿烦恼地锤了一下草地,可心中那一股子气闷却仍然无处宣泄。
“要不,想个办法过去一趟?”娃娃自然是晓得妊妇不能外出的,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刘冬儿随着一块儿。她是无法离开刘冬儿太远的。
刘冬儿躺在草地上细细地想着主张,按理说,未出阁的女士家是不能随意离开家的,哪怕是走亲访友那也没有在别人家留宿的道理。便使是真的被迫留在别人家了,别人家也必需是正经的亲戚。郭家,虽说跟刘家是姻亲,却不能算是刘冬儿亲戚。
想要帮到大堂姐便必需去郭家。
“主人,你看如此行吗?你压服大太太去看望她的外孙,她应该是会同意的。”娃娃见刘冬儿一脸的垂头沮丧,不由得出了一个主张。
“大伯母是会同意的,她不会答应带上我的。”刘冬儿苦笑着讲话,她一个未出门子的女士家,又不是大房的女儿,去郭家看望大堂姐的原因太不充裕了。
这事,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冬儿,东西都帮你筹办好了,你……真的要去吗?”刘冬儿的卧房里,刘张氏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最不安地讲话:“我们不去了,成吗?”
刘冬儿哭笑不得地看着刘张氏,她好不等闲压服了大太太带上她一起去看望大堂姐,翌日都要开拔了,又怎么可能不去呢?何况,这事儿摆清晰便是她想去的。
刘张氏又叮咛了几句,到了最后还是放人了。
这一次去郭家探亲,去的也便仅有大太太和刘冬儿。大老爷倒是想随着一道儿去,只是他怎么也请不出假来,只得叹着气送走了大太太。
刘冬儿看得出来,大老爷关于大堂姐是真心心疼,也便是由于如此,还会那麽心疼:“大伯母,时间尚早,您眯一下子吧!”
大太太伸手摸了摸刘冬儿的脑壳:“冬儿,多谢你此次陪着我过来,大伯母真是……”
“母亲说,大伯母那是心疼姐姐,便像母亲心疼冬儿一般。”刘冬儿灵巧地依偎在大太太身旁,内心却有些苦楚难当了。由于路途遥远,这一次刘冬儿身边便带了娃娃一人,至于小绿则是让她卖力管着小院子,倒也没让她有什麽不满。
只是,越是邻近郭家,刘冬儿越是不安。大堂姐的信中写得并不详细,只是泛泛地提了一句,孩子不大好,而且她还瞒着其别人,希望刘冬儿一定要帮她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
希望,全部都能如愿。
全部美好的希望当刘冬儿到了郭家,见到了小外甥时,刹时都消失了:“姐姐,这便是你说的,先天不足?”刘冬儿险些是倚着娃娃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的。幸亏大太太这会儿去了郭家大太太那边谈天,要否则一准儿会晕过去的。
“冬儿,有办法吗?”这话虽说问的是刘冬儿,但很,大堂姐是看着娃娃说的。
小外甥长得很漂亮,除了那边泛着污浊颜色的眼睛。
怎么说吧,这双不对劲儿的眼睛,让人一眼便看出了这孩子双眼有问题。说得更清楚些,那便是双目失明。
“怎么会如此呢?”刘冬儿自言自语着:“娃娃的药必定不会有问题。姐姐,怀孕的时候你有无碰到过什麽事儿?”
与其质疑娃娃,不如把质疑放在大堂姐怀孕的时候,有无人做过些行动。
大堂姐面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