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我清楚的听的到只有翻书的声音,好在这丫头没有鼾声。
一天这里的日头,带来的光线是不一样的,我看着感受着,尤其喜欢下午。下午最好了,最美丽了。
我小心的团了纸团,趁大家都专心看书没时间瞟我,我扔了过去,直砸她的脑门。做这些小动作还真的很刺激,我怕被抓包。没被发现心里十分的窃喜。
她奇怪但是皱着眉头,看来有些气恼了朝我这边看过来只张嘴不发声问。
我很迷惘,猜估计是苛责我叫醒她吧,于是回了句:好好看书,不准瞌睡。
她同样茫然,也不知道又回了句什么,我俩皆不明白,觉得心累就放弃了。
然后各看各的书。
事后我找她聊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问我别的狐不知道吧?
她打了一个哈欠,说:“王啊,我休息去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却闭了嘴巴。
看着她在夕阳的余晖下,拉的长长的影子越走越远了,我特奇怪为啥这一点点大的丫头片子精神状态如此不佳,决心搞个清楚。
我也打了个哈欠,除了笑,这哈欠也是可以传染的。我记得小时候上学堂时紧盯着一个姑娘,她那时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留了泪。
我目不转睛问她:“你怎么哭了?”
她笑了笑,眼里还泪汪汪的,眼睛弯弯的:“哎呀,我打哈欠了,这个可是会传染的。”然后又掩嘴打了一个。
果不其然,我紧随其后。
我似发现新宝贝一样,欣喜若狂:“真的哎,哈哈。”
这下子又万籁俱静了,归于平静后,想念就开始兴风作浪,为什么陆判就可以化作我,然后没被发现啊?真是因为幻化之术太好了么?
我又推开这大大的落地窗,其实这个并不好推的,我每次都很费力,只是那山郁郁葱葱的,撩拨我去探个究竟。
我踏着云朵奔向那山,决心一心探个究竟。
夏天的太阳烈一些,久一些,这会儿若是冬天,早就天暗了,可是此刻那太阳依然很光芒万丈。
其实我喜欢晚上,一切喧嚣归于平静,就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自己喜欢的。晚上是最清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