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听了很多遍,也看了不少悲欢离合。但一一与我无关,和我有关的,我至今也说不清道不明。
从前说你怎么从来不说我爱你?你现在又说那没有意义。我正在学习如何让它有意义。
我的自卑来自于‘穷’,我拥有的本就不多,也没有能给你的能力。你也许等不了了,那我就自己努力,去遇见下一个,总有‘富’起来的那天。
那天下凡,我看见一处宅子,那宅子山脚下依山傍水,周围又都是些杂林草树,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我被一个男子女子吸引,那姑娘一身粉衣服,那男的则是蓝衣,一粉一蓝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
我看着那男子一个旋身跨上马背,和近旁的女子说了句:我去去就来,也就一个时辰。
女子道了一声:好。
然后那男子就扬鞭快马,身后扬起一阵灰尘。
看着这场景,我心里也有点欣喜,我就说自己该上个天去趟南天门,找着天庭的月老拜个师求个艺,替他包揽了这姻缘大事吧。
这时树影婆娑间,我看到一个小丫鬟偷偷擦泪,突然想到那男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的目光并不在那粉衣女子身上啊。
想来我一下子恍然了,你看这事明眼人一瞧一个准,自己怎么就傻冒一样呢。我看着那呆站在原地的女子看着,看着扬起的灰尘看着落下一并消散的灰尘。
傻子轻信了,骗子却说自己最为难,然后另一个傻子也痛苦。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想应该是月老的吧,我就栽赃给他了,本着作为他将来的入室弟子,我要替天行道做个良人。
我化作月老的样子,飘在空中。
她们俩却跪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这场面,感觉一阵狂风从我面前拂过,不过那狂风是我想象的,并不存在,只是感觉老脸通红,蹭月老热度,有点不要脸。
我摸了摸胡子,装作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哇哈哈哈,额。”然后尴尬的咳嗽两声,没错我就是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
然后十分淡定,想来这胡子也遮了我的脸,她们肯定看不出我脸红的样子,我就觉着我仰愧于月老,俯作于土地。
谁不知道这月老和土地关系好!
我这把他兄弟形象毁了也不知是不是得罪了。
我问:“你们可知我是谁?”
粉衣女子怯怯的抬头,那丫鬟答道:“您是月老。”
我点头强装淡定:“我就是,你可知你的姻缘并不是你刚刚见的男子,而他的姻缘却是你近旁的女子,粉衣姑娘你有点不明白啊。”
丫鬟头埋的低低的。
我继续瞎说外加恐吓:“你若是执意,那男子的命格怕是会改写,本来是虎狼之相,你却生克他。”
粉衣女子却笑的开怀:“其实我都知道,我只是想看他们计划瞒我多久,我在等他们沉不住气啊。”
然后她低头沉思:“其实今天我本打算坦白的。”
这个世界并不是都是死不放手的人,恰恰相反,我们因为懂得,所以无需生些不必要的介怀。
粉衣姑娘的眸子晕开了的泪水,滴在地上,她视线该是模糊了:“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能重新开始啊。”
大千世界,什么都缺,但人还真的不缺,我想懂得都该知道,别人心里没我们,有了他人,他们也挺好的,不如就是旁观他们的幸福,然后去觅自己真正的良人啊。
我一下子就对这粉衣女子来了好感,因为我们一样。
我又想到那次幻儿化作钟馗的样子来找我聊了很久。
尽数抛开,全然不顾。
那丫鬟也哭了她也挺委屈的,她哽咽道:“姑娘,对不起,我爱他。”
你说你爱他,你们真心相爱,这种感觉好像是我们不懂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