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年四季里我最讨厌夏季,我最喜欢与它的对立面——冬天。
冷到极致比热到极致好。
我听了个说法是这样的—— 男怕热女怕冷,我好像反了似的。
我怕热,我拿把蒲扇忽扇忽扇“哎呀,真热啊。”
云儿说“王啊,你别拿把扇子走来走去了,看的我更热。”
我趁着没妖抱着墙壁,贴着。
她问“你干嘛呢?”
我恨铁不成钢道“石头凉快啊。”
她拍桌大笑“王,这成何体统啊。”
我也被逗笑了“你别说我了,你看看你自个儿吧,你还可劲儿笑。”
我说“我前世肯定是个男的。”
她说“你是北极银狐,生存之地本就严寒,受不了正常。”
我说“神了,我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白眼道“哎呀,你通体雪白,反正那毛一看就是北极银狐。”
她说“王,这天色渐晚了,没白天热了。”
“好。”
她说“王,你怎么还不回?”
我说“在等。”
“胡英和武苒?”
“对。”
“啊?你怎么知道她们会来。”
“直觉。”
她突然欢呼“王,来了。”
我立马保持摊手状走到门那里“哈哈,你们来啦。”
我看到目瞪口呆的陈雅和陈燧。
我扭头黑脸“你怎么整我?”
云儿憋笑“我又没说是谁。”
陈雅问“你不会不欢迎吧。”
我说“怎么会,我以为是别的,没想到是你们。”
她问“谁啊?”
我看着姗姗来迟的那俩,抬胳膊笑意斐然“来了。”
陈雅飞奔而去“呀,姐姐 。”
我一脸懵。
我突然意识到,不经发笑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难怪总觉得陈雅这个名字熟悉呢,原来是胡英早前进精兵营遇到的那俩兄妹。
胡英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很久不见了啊。”
世上的所有离别也许只是久别重逢的点缀 ,散了有缘还能聚首。
那姑娘活泼一晚上和胡英聊了很久,我和她只是彼此看了双方几眼,但是始终没机会说话。
“胡英姐,那时候就觉得你不一般,果然呢。”
胡英看着她就像看着当初的我似的,我也是这样看着她,崇拜她啊。
她笑了笑“没啥啊,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低头然后小心的看她。
她看着我又立马收了声音。
其实有时就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说出的话本就没那个意思。
我拿着扇子却不敢随便的扇,只是小心的扇了扇。
我说“胡英姐武苒姐,你们今天就留下吧。”
她俩点头应声道“好。”
我们有很多的家常得唠唠,这些年来,没见了,我总说要见,一定要见,也每次都很认真,可是一拖再拖就愣是没动身过,然后就生疏了吧,其实人与人之间不存在生疏的,就是需要一个先低头的人,然后你还得足够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