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你说那时我真的傻啊,怎么就用一半法力倾注彼岸花呢,明明鬼界的人看这里就和白昼似的不受影响,我们适应了黑暗。”
啊?
她说“我啊,想找你讨碗汤喝,不过只是尝尝味道哦,我会把它吐了的。”
我只觉得这话熟悉的很,分明是我嘴里说出来的。我糊涂了……
陆判也正匆匆赶来,还有钟馗。
她捧着碗放下,哒哒的跑到钟馗前唤了声“夫君。”
我嘴角抽抽,这下更加糊涂了。
陆判没有任何表情。
她说“陆大人,你不开心吗,见了阿荼怎么愁眉不展呢?”
巧合太突然,有点惊讶。
陆判说“阿荼……”他沉默了会儿“我走了。”
我也走了,心中复杂乱的很。
我回了狐族把疑惑说给了云儿,她听后哈哈大笑“哎呀,都是一样啊,因为大家的青春一路经历就相似啊。”
是吗?
我将信将疑。
今日的大会,我被批评了。
“王,你怎么乱跑啊?”
“不可以丢下本职啊。”
“这事情一积攒就多了啊。”
我点头如捣蒜,冷汗频频,终于应付了过去。
我说“我想加俩妖入长老之列,胡英和武苒。”
我心里如擂在鼓。
他们没有否决的。
我说“这本狐族大典我会更名为妖族大典,但不是面向对所有妖,自然的生存法则还是需要去维护,不然全乱了套。”
如果被吃的兔子知道了狼的弱点,所有的天生相克都无法相克,那这个世界也没啥意思了,没有穷尽,那就是毁灭。
不敢想象。
我说“天敌还是天敌没成精的,死伤就不算。”
他们这下总算同意了我,那眼神就感觉这是我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
奔波使我有些困,他们走了后,我就倒头呼呼昏睡。
其实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自从遇见了陈雅,我总习惯多看陈长老一眼,今天上上下下寻了很多遍,就是没找到。
他们奇怪便问“王,你在干什么?”
我问“陈长老呢?”
突然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上前“我爷爷身体不适,派我来。”
我问“你是他的儿子?”
那男子皱眉,四下纷纷笑了“我是他孙子——陈燧。”
我身旁的云儿拿胳膊推了我一下“真是的,人家年轻又帅气,看起来怎么会女儿那么大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说“狼族我想加一个黑狼。”我看着那‘不动怪’说。
他为难“王,他找不到了,自从上次和你一别,黑狼就走了,不知所踪。”
只是觉得胡英和黑狼之间的羁绊还是有的,不该就这么算了。说起来总归是和我有关。这是我一直打不开的心结,尽管别人不在意,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
毕竟,错了就是错了。
你做错一件事情后来想方设法的去弥补,结果都是无用功。
平生最怕亏欠。
这个夏季,又是梅子将熟的季节,我的桌上摆着,我相信胡英也是一样,她肯定很难过。
我拿起梅子啃了一口掩嘴“嘶,真酸。”
但他们都不懂我,胡英知道,就像我知道胡英一样。
我却和云儿说“以后夏季,我这里不必摆这梅子了。”
她奇怪“你不喜欢?”
我说“明天就撤了,不是不喜欢,总是有原因的,牵扯太多,不便说。”
她应声道“好。”
几场雨后,延误了的热都来了,不想动。因为我稍一动就是汗,黏黏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