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不是变了,是情境变了(2 / 3)

那是生气,我问:“怎么,要杀我灭口么?”

他说:“我知道你是九尾。”

周围一片死寂,我们就是彼此恶狠狠的看着,僵持在原地,我不知怎么就是不怕,就凭胡英讲述中的他,我也决定赌一把。

我指着前边树林的任意一颗树问:“你瞧啊,那树是不是很像你们当年相互依靠着的那颗?”

她摸着他的头,把他当成一只狗说:你原来是一只狼狗啊。

她讲了太多,而他化作原型乖乖听着。趁她睡着,抱着她送她回家。

她去那里偶遇,明白了一切,年少的感情就开始了。

他并非特别要强,除非万不得已,回看别人的故事,旁观者总是清醒些,他也是个可爱有爱柔软的少年。

尽管那些标榜为曾经,但是那时发生的事和这时也不一样,他没有变,他还是老样子,是情境变了。

“既是现在,何许如初?”他说。

我反问:“无法如初,何必当初?”

他沉默。

“来到这世上,不是听些奚落的,我们不会被那些并不好的话伤害,我们只会远离。”我说:“黑狼,心不是一瞬间就凉的,你是她也是。”

“我会说这件事,因为我不想自责也不想看着她痛苦。”我不知哪里来的冷静:“她和你一样,你怕的她也怕,你痛苦的她也没有比你少一分,只是你不知道,只是她不知道。”

只是彼此不知道。

我想我不喜欢钟馗的一瞬就是那句: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勇敢,就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贱,很难听的话不是我的所求,我明确得知道自己不想做一个他一摆手,我就摇尾巴的狗。

多年以后那话在耳畔想起,我本不平静的心一瞬陷入死寂。

我对黑狼说:“黑狼,心软的话就别嘴硬了呗。都是过来人,不要赴了我的前尘。”

他笑的开心问我:小姑娘,你年纪不大,怎能轮你来教育我?

常说年轻不是资本,说这话的羡慕正年轻的。可是正因为年轻也会被轻视。懂道理的多数为资历深的,这没什么好否认的,可是并非年轻就绝对不懂道理。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我说:“只是有的自己刚好经历了,有些感悟和恍然大悟。你不会也以为她这辈子只遇你一个吧?”

他向和我打嘴仗般:“可你凭什么认为我这辈子也只会遇她一个?”

我问:“哦,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要为她甘愿背负多一些你曾经最不齿的骂名——狼族王室衰败的开始?”

风吹动了树梢,零星的树叶一一凋零。落在地上在足够静的夜里发出声响。

他沉思许久依然未言。

我说:“黑狼,没什么,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我见过太多感情无疾而终,其实也都是道听途说的故事,感情里有始终如一的坚持,也有突然的离散,曾经的轰轰烈烈也可以尽数为笑谈。”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不坚定。

我说:“如果以后你所做的事也可以为另一个妖做的话,我便不会多言半句。”我掩了情绪:“其实很正常,曾经凡间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后半生也可以抛妻,不敢说当年是虚情假意,只是此刻没有的此刻,曾经的情真的荡然无存了。”

萧索的风吹的我们都清醒的很。

他说:“我只知她在,我便不会多看这红尘中女子一眼。”

赌对了是爱情,错了就错了。感情我们没有办法要求,一切都是自然而然,起和灭都是如此。但是我们要学会告别,不至于最后的样子太难看,我称它为尊严。

“你没有办法堵上我的嘴,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胡英。凭什么你自己高贵,特无私的那种,好像都是别人的错似的,这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