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火速敢来,陆判也拉着我一起。
就见到了这一幕,我问“怎么又是你?”
杜笙撇了撇嘴“你这什么态度,怎么就不是我呢?”
我有点尴尬,就打哈哈“没事啊。”心里嘀咕什么不好的事你都沾边,你要我什么态度。
杜笙的袖子卷了起来,一身棕布衣穿在身上,一副聪明相,其实感觉他不怎么坏,好吧,不算太坏。
黑无常看了看白无常,白无常皱眉递了那信,黑无常惊讶的张嘴又觉悟了,指着信又直直的望着白无常的眼睛,白无常点头。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看陆判,他抿嘴笑着说“没事,他们的可以交流,但咱们参悟不了。”
我总觉得他知道,但是又不能问。
白无常倒是大方“我们师父的笔迹我们识得的。”
一声师父终生为父,他俩从小跟着武当学艺,年月里是会有感情的,因为当年也跟着别的派修习,但是从没有管顾过他们,直到他们遇见了那个恩师,他的笑如春风般和暖,小心叮咛,细细嘱咐,就深一刀浅一刀的落在了心上,爱和恨是一样的,一样生生世世,永志不忘。
快乐取决于你靠着爱活还是恨。
我们既然选择了,就得为选择而承担后果。好像靠着恨谋生蛮不好的,显得特别扭曲特别阴暗。但是有的事不是单一句话就可以抹平的,不需要避重就轻。
只剩了我和陆判,我问他“为什么要苦大仇深的活着?”
他说“世界上人与人总归是不同的。泥泽里的东西和澄净的水池总归不怎么一样,但是大家都不喜欢泥泽里的,可是泥泽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自身的经历也不是自己愿意经历的。”
冥界里的天空是黑色的,也没有星星,因为这里是地下。承载了世间亡魂,大多几经风雨,一片哭声。唯一的光也就是灯笼里的,灯笼也是别的地方的。
我说“我就适合这里,无比相融,无比合适。”
他说“咱俩一样。”
他说“自己手里肆无忌惮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但是自己的生活确实是无法自己决定的,我想改但改不了我想逃却逃不掉。”
我说“好像只是看到了坎坷的一面,释怀太难。”
人间里清晨微微亮微微凉,大家纷纷开始起身忙活着,中午就是太阳正中央洒满了所有地方,地上落着几抹倩影——房屋,人,庄稼等等。下午了天上是夕阳窗户没关又会透进余晖来,晚上点着青灯,忙活完就是歇息。生生不息,永远如此热烈。
向阳生长的花总是招人喜欢,阴影里的没有养分还会被骂活该。
一生的光景,也是须臾之间轻易就可以挥霍掉的,只怕是到时候一生虚度。惶惶不能终日。
他苦笑“有人说你陆判写生死薄,有什么资格,仿若自己懂得些个什么道理似的。我无言以对。”
我笑了“我也是,你知道吗,历史向来都是成功者写的,道理也只有成功者才可以去讲,我们是输家,所以不对。”
他们说我们太年轻,不懂规矩,好像努力办的事怎么看都不怎么配,老了后还有一个词叫做倚老卖老,路太难走,怎么都是不对。
他说“总有人反驳,因为嘴长在别人身上,向着你的永远向着你,不向着你的永远如此。”
我哭着说“我怎么都是不通透,件件事情落在我的心上,就是释怀不了。倘若无法封神,我真的不想作妖,我看着那些肾脏觉得恶心,兴趣并不在此。”
他说“我信你。”
可是真的信不了,机率太小,拿手抹泪的时候,我看到了手里的指甲又长了一些,离妖更加近了一步。
成神远了远了远了,成妖近了近了更近一步了。我将近绝望,却不能觉悟。
陆判说“狐族和狼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