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底线的,但是不是好脾气就可以允许你无下限的不要脸。
冥界沸沸扬扬说是白无常和一个鬼差打了起来,因为一封信。
白无常依旧手握着勾魂锁,来回的摆弄,巡逻于冥界,他的脸上带着笑意,永远都是一副健谈嘻嘻哈哈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事可以惹他生气,大家都觉得他是冥界脾气秉性最好的。
所以既然生气了,肯定是别人的错。
事情是这样的
整齐俊美的字体摇曳在信封上,单单提笔的字也足以使人心头荡漾,漂亮!
上边写着四个字谢必安收。
那鬼差不是别人正是那杜笙,他佯装恭敬双手奉着那信高高举过头顶说使者大人,您的信啊。
白无常当场表情都变了,此刻已经面无血色了,他伸手去拿。
可是就在此时,那人却故意搞怪,把手一回拉,七爷就此扑了个空,七爷就怒了,他怒吼道你给我!
你说这种人多讨厌,就好比是你急着上茅房,他就是不给让,还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那种。
他终于给了他。
稀世珍宝捧在手里,他的动作突然就放缓了。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个笑就像是危在旦夕的人得了还魂草。
可是里面是空的,他无法淡定,但是还是凭着修养强撑下去,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语调还是小小的柔柔的“里边的信呢?”
杜笙一脸懵,他窘迫道“嗯?什么意思,这信是您自儿打开的啊,我可没动啊,这也没有痕迹不是吗?”
白无常“谁知道你使了法术没有?”
杜笙笑的开朗“您疑心重,别怀疑我了,我一个小小的鬼差,刚来不久。”
好像生气表达情绪的方式就是摔,他的勾魂锁直直扔在了杜笙的旁边,然后又伸手,它又自己回到了他的手里。他的确没有意识去砸他,他冷言“你最好说真话,否则要你好看。”
其实威胁本身就是一种输,不怎么好看的。他的确没有办法,即使下下策也要试一试,因为没得选了。
你觉得小事而已没有必要,请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那种感觉比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要过分。
白无常一把抓着他,掐着他的脖子问“你说还是不说。”
他痛苦的皱着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窒息的感觉使他的脸憋的一阵红一阵白。白无常松了手,杜笙却笑的很开心“你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太幼稚了。”
那封信是恩师写的。
杜笙突然换了一副面容,是他师父的样子,白无常没了礼数,因为实在不知真假,眼睛会骗人的,就是他站在你的面前一模一样但是就是不能认。这也许就是被诓骗的后遗症吧。诓骗的多了便再难信了,再也信不过了。
心里的坎全然过不去,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后就长了记性。
师父一脸慈祥,鹤发童颜,红线缠成的渔网状的针织衫披在了白色衣服上,拄着一根拐杖。这是月老。
他并没有当场跪在地上,可能是直觉告诉他不能信,有时候这直觉还是准的。
他将手一背说“我不信,你不是我师父,因为我的师父常对我笑还喜欢摸我的头。他的手冰冰凉凉,但是却给别人温暖。”
杜笙摸须一笑然后就变回来了原型“只是想告诉你你师父的下落。”
白无常惊讶“真的假的?”
他说“你觉得呢?”
这凝魂城灯笼高高挂起,每走几步就是一个灯笼,鬼差除了看家护院,管理魂魄以外还需要点灯换灯笼,看看那个灯芯是否被什么风给吹熄了没,是否没油了,灯笼的外罩是否被风化,然后就破裂了。
所以经过的他们的鬼差魂魄蛮不少的,大家话传话看了个片刻就传言了。
所以说传言不可信啊,不能以偏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