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皇帝懦弱无能,偏信邪道,搁置朝政,坏我姜国大好河山,若不取而代之,岂不是叫我姜国江山拱手让与他人?我苦心经营几十年,排除异己,联结江湖草莽,待除去奸党之后,必要将那小皇帝拿下,大事方成。只可惜玉佛被毁,江湖势力再不能调动,此事愈发的棘手了......”
目光闪烁,应无疾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且说那应晚离一直倒退到门口,便转身快步而出。“小王爷,小王爷。”那先前派出跟踪刀雪客等人的仆人在一旁弓着身子小声喊着应晚离。应晚离急忙对他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速来我房中禀报!”便带着那仆人快步回了自己卧房。
“禀报小王爷,小的跟随刀雪客五人走到城中,忽然见他们往不同方向走去,小的一人实在是盯不住,便急忙回府禀报
小王爷,还望小王爷恕罪!”那仆人跪在一旁垂着脑袋说道。
应晚离并不怪罪与他,只是急忙问道:“你可还记得,他们各自往何处去了?”“小的记得,记得。”那仆人想了一阵,便回答道,“刀雪客与楚轻安往东走,祝清秋与任山淮往西走,柳缘君独往南走。”
应晚离闻言大喜,心里想道:“西市较小,不比他处,客栈只有一家,想必那祝清秋与任山淮定是在西市的悦来客栈落脚。”遂重赏那仆人,打发他继续做好本职之事。
夜色渐深,秋夜寒凉,交叠的枯木树影杂乱交错着,银白的月光浮在院内的地面上,犹如披上了一层曼妙的轻纱,随风飘动。应晚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今夜尤为心烦,每每合上双眼,脑海之中尽是那冲天而起的熊熊大火,那火光之中逐渐显现出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
那身影缓步向应晚离走来,惊得他满头大汗,颤抖不已。他终于看清了那人面目,竟然是祝清秋。应晚离愈发不安,猛地从床上弹起,坐直了身子,才发现枕头早已被汗水浸透。
翻身下床,来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应晚离不解的想到:“为甚么,为甚么我会接二连三的梦到她?为甚么我会觉得她那么熟悉,为甚么她的眼神那么温柔,为甚么那种眼神,我从未在父王身上看到过......”
“那场火,我的身世究竟是甚么,真的如父王告诉我的那般么......”无数的问题,折磨着应晚离,一日不弄清楚,他就难以安枕。眼神剧变,他忽然想到了甚么,急忙跑到橱柜前,打开柜子,其中正摆着一套夜行衣。
“如今,这只得如此了,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换上夜行衣,看了一眼床边的宝剑,犹豫再三,还是将它负在身后,翻身出了窗户,趁守卫不注意便飞身出了王府的围墙。
此时已然临近亥时,街上早无行人,应晚离纵身一跃跳上屋顶,披着夜色月光,穿行在黑夜之中。
来到那西市的悦来客栈屋顶之上,应晚离揭开几块瓦片,便纵身跳入客栈之中,正落在那二楼的过道之上。幸好这家客栈规模不大,客房不多,应晚离便蹲在房门外,听那门内的动静。不妨那客栈的伙计提着灯笼走上二楼来巡夜,打着哈欠的伙计缓步走来,只见一黑影一闪而过,环顾四周,又不见一人。
“难不成是我看错了?”伙计疑惑的抓了抓后脑勺,又生倦意,只得作罢,转了一圈又提着灯笼转身下楼而去。应晚离又从房梁上落下,在诸多住房间徘徊,忽听得一门之内尚有二人说话之声,静心细听,便听出是一男一女。
原来那屋内正是祝清秋与任山淮。任山淮手捧一卷书,正坐在桌边翻看着,昏黄的油灯光柔和地照在他的脸上。祝清秋则是抱着膝盖坐于床榻之上,痴痴的望着任山淮的侧脸,笑着说道:“今日若非你说出那朝圣大典之事,只怕应无疾绝不会同意带你我入宫。”
“哼,那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