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寒山道观的厢房!”楚云山高声道。楚轻安指着两名弟子道“你二人留下,若是查看乾坤派的弟子回来,叫他们来寒山道观的厢房回报!”两名弟子领命留下。
众人忙做出反应,一齐赶到了寒山道观莫尽雨所住的厢房,只是此处甚为僻静,僻静的十分诡异。房门被从屋内插上门栓,有几名弟子便要踹开房门闯进去,刀雪客忙拦下他们“小心!”众人齐看向他,他便解释道“恐有埋伏。还是我来吧。”“我也一起!”身旁楚轻安与饶梦璃一齐喊到,话音落下,又相视一眼,眼神中各怀深意。
刀雪客摇了摇头说道“都不要过来,我一人便可。”说罢,抽出寻叶刀,用刀尖刺入房门开合之处的缝隙中,向上一挑,将门栓拨开,长刀回旋入鞘。又用两指轻轻一推。
“轰”的一声,两扇门竟猛然自己打开,屋内进了空气,一大团白色烟雾便瞬间涌出,楚云山仅是先闻到一丝异香,高声喊道“快掩鼻闭气!”众人忙屏住呼吸,有几名一叶剑门的弟子不曾防备,还未做出反应,便吸入了那烟雾,皆眼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眼白,嘴角又滑出白沫,不一会儿便倒在地上。楚轻安忙蹲下身来替他们把脉,又拨开眼皮看了看,站起身来摇头说道“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待烟雾散尽,众人皆用衣袖或方帕,遮掩口鼻或系在脸上,以做遮挡,徐徐进入屋中。楚轻安自然也不例外,从怀中取出一块叠好的方帕,也未细看便系在脸上。饶梦璃无意中目光扫了一眼楚轻安,目光停在那遮住半脸的方帕上,那方帕的一角,赫然绣着一只金雀,一只她再熟悉不过的金雀。却也没有明说出来,亦不知楚轻安是从何处得来那方帕。
楚云山又对几个弟子说道“你们几个出去召集人手,守在门口,再派人照看好那几个中毒的弟子。”说罢,便也进入屋中。众人见厢房正厅空无一人,又转步来到内堂,见那寒山潜龙莫尽雨与诸多弟子皆被绳索捆绑,脸色发黑,昏迷不醒。刀雪客等人忙上前替莫尽雨等人松绑,将他们一一扶起,又搬来椅子,让他们坐下。门外弟子忽然来报“师父,去探查乾坤派厢房的弟子已经回来了。”“让他们进来。”楚云山道。
进屋的弟子躬身抱拳道“师父,乾坤派的厢房已经空无一人,守山门的弟子说自昨日夜里到今日比武之前并没有任何人下山。”“难不成乾坤派的人还能在我一叶剑门中凭空蒸发不可?!”楚云山语带愠怒,衣袖一挥,叫那弟子退下。坐在堂上的莫尽雨突然呕出一口血,众人忙凑上前,刀雪客手指连点,锁住莫尽雨的穴道,让他能暂时的清醒一些。莫尽雨又向前倾倒,楚轻安忙上前将他扶住,又询问道“莫观主,今日早上倒地发生了甚么?”
莫尽雨双眼忽闭忽睁,呼吸断断续续,脸色青白变换,轻声说道“今日有一叶剑门的弟子送来早餐,待我等用毕后,便觉胸口发闷,腹中阵痛,便昏了过去。再醒来之时,那些弟子又折返回来,将我们捆绑在此,又布下毒雾机关,这才离去。”
“定是那乾坤派冒充我门中弟子!”楚轻安说道。
“报!”门外忽有弟子来报,“今日早晨负责送早餐的弟子全都不见了,仿佛凭空消失了。”
“荒唐!”楚云山有些颤抖,“定要,定要找到他们!”
众人安顿好受伤中毒的弟子和寒山道观的一行人,便各自回屋。临行前楚云山又派出弟子前往各门派的厢房通知“明日休整一日,后日便是最后一场比武了,还望各位多做准备。”
这一条发生了太多的事,每个人都各怀心思。饶梦璃独坐在房中,还在想着那楚轻安脸上的金雀方帕,刀雪客却还在挂记那楚轻安在演武场上所说的一言一语。
楚轻安则与楚云山在大殿之上,喝茶交谈。“今日事发突然,你有没有怪爹不出手相助?”楚云山问道。楚轻安闻言笑道“女儿何曾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