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游晋文则直接从那半空中坠落下来,跌落在地,昏厥了过去。原来那三道红光便是封展的独门暗器“喋血银针”。那一寸五分的银针素来淬有剧毒,取人性命自不在话下,封展却一直用它防身,并不轻动。如今只是想阻止游晋文,而并无害他性命的想法,故而所用的只是一般银针,并无剧毒,且正打的是那游晋文的风府,哑门,涌泉三道穴位,且力道不大,便可破那游晋文的轻功并致他暂时昏厥,并无性命之虞。
刀雪客二人皆闭着双眼,不知身后发生何事,只听闻一声坠落之声,那剑却迟迟未到。两人便睁开眼来,楚轻安抬头看那刀雪客的脸庞,俏脸一红,却银牙暗咬,娇嗔道“你这登徒子,还不放开么。”刀雪客方才反应过来,将楚轻安松开。楚轻安转过身去见那游晋文跌落在地不省人事便慌忙跑到游晋文身边,连声互换师兄,奈何游晋文已然昏厥不曾回答。探其鼻息,楚轻安方知其是昏厥,此时楚云山与众多一叶剑门弟子,以及十鬼堂众人皆围了上来。楚轻安便将游晋文交给师弟师妹们照看,自己脸上潮红褪去,面色又沉静下来,便看着刀雪客,冷冷地说道“今日我救你,只是觉得你说的有理,不想让师兄错杀。你的性命是我的,我早说过,待大会结束,我会亲自夺回寻叶刀,那时,本姑娘自会取你性命。”刀雪客看了看手中的寻叶刀,欲言又止,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一旁的饶梦璃凑上前来,细细查看刀雪客周身,双手环住刀雪客左臂,长舒一口气道“还好封大哥及时出手,雪哥哥这才毫发无损。”说罢,脸上又浮现出笑容来。这一幕被楚轻安看在眼中,红唇微动,心内如同打翻了醋坛子般酸苦。琼鼻发出一声冷哼,又跑到楚云山身边。
那假扮寒山道观弟子的家伙见众人此刻并不在意他,忙悄悄站起身来,欲钻入场下人群逃窜。楚轻安与刀雪客早有察觉,不约而同一齐飞身而起,楚轻安轻盈些,落在那人身前,刀雪客自落在那人身后。二人一刀一剑,拦住前后去路。楚轻安往那人小腿一踢,那人本就双腿发软,便又跪坐下来。楚轻安又将折雪剑夹在他的脖子上,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假扮寒山道观弟子,带人闹事,污蔑一叶剑门!快说!”那人闻言冷笑道“我本是寒山道观莫观主门下弟子,信不信由你们。”刀雪客也斥问道“莫观主门下怎么会有你们这种腌臜小人,更何况你们所用的根本不是寒山道观的武功!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你若是还不肯说实话,本姑娘便割了你的舌头!”楚轻安瞪着双眼威胁恐吓道。那人奸笑两声,说道“不劳您大驾,只可惜,你们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说罢,两眼怒睁,脸颊紧收,嘴角流下一行鲜血来。“不好!”楚轻安在正面,看得清楚些,忙掰开那人紧闭的双唇,见他口中已是血肉模糊,楚轻安便高声朝楚云山呼喊道,“他咬舌自尽了!”众人忙赶到两人身边,但那人早已气绝。刀雪客蹲下身来,两指凑到他鼻尖一探,又在其脖颈和手腕上摸了摸,看了看众人答道“已经死了。”刀雪客又在他身上衣物之中自习翻找,在他袖口中发现一只不长的金箭,便攥在掌中,站起身来,展示给众人看。萧无痕拿过那金箭,自习端详了片刻,夫婿抚须说道“这该是乾坤派用来联系弟子的信物。”
“乾坤派!”众人惊呼。“难道此人正是乾坤派的弟子?”饶梦璃问道。楚云山说道“乾坤派还有下一场比武,定不可能离开一叶剑门。”说罢又立刻吩咐身旁弟子道“尔等速去乾坤派厢房查看,有何情况速速报来。”众弟子忙领命前去。“只是乾坤派与一叶剑门素无仇怨,爹爹又是第一个提议让乾坤派留下的,他们怎能恩将仇报,污蔑我一叶剑门?”楚轻安对此甚为不解。楚云山双眼微睁,却闪烁着光芒,说道“难道”“定是为了那玉佛!先解决了寒山道观,在诬陷一叶剑门,扳倒了两大门派,他们便在最后一次比武有了胜算!”封展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