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话说的可就冤枉高洺湖了。”
高洺湖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当着皇后的面,自己不能过于强势,该示弱的时候,就必须要示弱。
这可是为了之后的重头戏做准备,一旦让皇后察觉自己的心思,中秋夜宴上,就会少一出大戏可瞧,那可就没劲了。
“高洺湖不过就是一小小的反王之女,哪里敢和您造次啊,您想想,若高洺湖真想和您作对,又为何在金库被搬空那日,还要为您说话呢?”
高洺湖的这一番话,还真是让皇后一头雾水,一时之间,心中便拿不定分寸了。
而高洺湖则赶紧顺势而上,继续讨好道,“还有,皇后娘娘,高洺湖刚刚入宫不久,又哪里能够知道,德妃娘娘喜欢的是什么?又什么时候过生辰呢?!”
她故意把皇后的怒火转嫁到庆昭仪的身上,后宫的女子向来如此,今日可以姐妹相称,明日便可刀戈相对。
嫔妃之间有的永远都是利益,绝对不会参杂任何一点真情实意,高洺湖早已看透这一切。
“娘娘,庆昭仪可是高洺湖的小姨,她让高洺湖做什么,高洺湖哪里敢不做呀!”
“岂有此理,不过就是一小小户部侍郎的干女儿而已,竟然敢如此嚣张,真是活腻了!”
高洺湖一听这话,便又立刻怂恿道,“娘娘,高洺湖的外祖父向来忠诚于太傅大人,一向以太傅大人马首是瞻,可实在也是家门不幸,竟是养出这么心机叵测的干女儿,实际外祖父,早想除之后快,可念于亲情,也实在不好动手啊!”
一条臭鱼搅了一锅腥,尚书府原本是最干净的,向来不与外人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