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收刀,松了手。
他们已不需要人质,两人这番话已镇住了大部分围观者。
大部分,不包括刚才被按在地上的老者。
老者在两名后生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不服气地梗着脖子道“他们是京官儿,本地官府必会包庇他们!”
“那你想怎么样?”吴关反问。
不等老者答话,荷花率先开了口。
“我知道他想怎样,他想原价买回铺面。”
“哦?”
“赵徐来,赵员外,不久前我买下了您在鄂县的所有产业,共计两间杂货店,一间邸店,一间修车店。
我记得变卖财产时您说身体有恙,要回江南老家养病,我能接手这些产业,给您兑出一大笔现钱,您如何感激。
呵,突厥一撤兵,您病也不养了,一见面张口就要原价买回产业,被我回绝,就来此地闹事。
赵员外,人不会是你杀的吧?”
赵员外被荷花一问,脸上很是挂不住,却依旧嘴硬道“此女趁战乱低价,大肆收购我等辛苦一生才得来的产业,此事没完!”
荷花哪肯平白受他指责,手一叉腰,道“低价自有低价的道理,若突厥真打来了呢?再便宜的屋子,一把火烧没了,我也得亏得祖宗都不认识。
怎的?冒险的时候我上,有好处的时候你来?你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