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对守兵将领一拱手,道“我会将冯家亲属女眷送往县衙,眼下或许只有县衙能保障她们的安全。”
守兵将领自不会白白放他们走,除了派人带路,还派了几名兵卒同行,看那意思是要盯住三人,以免他们逃跑。
倒还算尽职。
冯员外并没有购置宅院。他与妻女一同住在一间邸店内。
看到他的妻女还活着,闫寸松了一口气。
看到官兵,娘儿俩吓了一跳,纵然再往坏处去想,她们也想不到家中的丈夫和父亲突然惨死。
“稀客稀客,几位兵爷喝茶啊?”老妇人招呼着,伸手想要翻过桌上扣着的茶碗。
“不必。”闫寸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那……坐会儿歇歇脚……店里没啥好吃的,刚卤好的牛肉,还热乎着,给几位兵爷切……”
闫寸再次摆手。
他虽见过不少死人,可是通知死者家属的事儿,却不常做。
几番张嘴,又几番闭口。
见他为难,荷花上前,挽住了老妇人胳膊,道“我们是来找您的,您先坐。”
她又示意冯家姑娘,道“你也坐。”
母女俩不安地对视一眼。
“冯员外……刚才……出了些意外。”
他虽见过不少死人,可是通知死者家属的事儿,却不常做。
几番张嘴,又几番闭口。
见他为难,荷花上前,挽住了老妇人胳膊,道“我们是来找您的,您先坐。”
她又示意冯家姑娘,道“你也坐。”
母女俩不安地对视一眼。
“冯员外……刚才……出了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