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刘伯急急地向县令解释“我是被骗,我给他的钱,真的只是为了让他远离翠翠,您信我啊……我对少主忠心一片……”
“忠心一片?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翠翠眼中泪光闪动,“我难道不是一片真心,你看看我,我落到什么田地了……哈哈哈……”
县令连拍了几下惊堂木,翠翠仍是止不住的又哭又笑。
直到衙役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才终于安静下来。
“带小刘员外上堂。”县令道。
县令又问安固道“刚才的种种要点,他们几人是如何相互利用,最终又如何促成了谋杀,你可都记清了?”
安固搁下笔,道“清清楚楚。”
他看了一眼小刘员外来的方向,道“就差这最后一环了。”
安固与县令对视一眼,确定对方所想与自己所想一致,更坚定了心中想法。
此刻刘伯,王三郎,翠翠均已被衙役拎起,站在公堂两侧,正中只跪着小刘员外一人。
“你可知罪?”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呵道。
小刘员外下意识地看向刘伯,刘伯低着头,不与他眼神交汇,他又看向翠翠,翠翠回之以冷眼,他只好试探地看向王三郎。
王三郎也看着他,拿看戏的眼神,似乎在问兄弟,黄泉路上一起走啊?
小刘员外缩着脖子,伏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小民不知,不知……小民无罪……冤枉……冤枉啊……”
县令大声呵道“大胆狂徒,借刀杀人,害死生母,又向生父下手未遂,还敢喊冤?!”